返回第1章 凉薄婴孩(1 / 2)世界再荒诞:唯有妹妹好首页

【叠甲,兄妹在此世界观上默认成年,若年龄不符全按读者来,不骨科,会甜。

作者想围绕月霞为剧情推进要素,所以文章节奏可能会比较慢,叙事比较无聊_(:3」∠)_

文内会添加点伪科幻元素,可能会有点跳脱。

而在后面,会出现同位体,克隆人的概念,会稍微复杂且刀了点,但还是会围绕兄妹来写,虽然有时候会绕一卷的剧情才会回到妹妹…

我能够保证,不会有替身文学结果,毕竟我最终还是希望,本我的瑞萨能够和月霞…

愿君日览数页,如春园之涉,日有所得;更宜抒怀论道,若清谈之宴,往来切磋。慎勿使书册寂寥,作仓廪之鼠耗也!

1993年的春天,梅州郊外的天空像被泼了墨一般阴沉。

当第一缕黑色黏液从地底裂缝中渗出时,两位梅州研究所的普通检测员,还天真地以为那不过是某种新型矿物。

他们错了。

那些粘稠的金属液体像活物般蠕动着,贪婪地吞噬着接触到的所有物质。

树木在它面前枯萎扭曲,岩石被腐蚀出蜂园状的孔洞,而动物……哦,那些可怜的生物会发出人类无法理解的尖啸,它们的血肉与骨骼被重组为某种介于晶体与腐肉之间的诡异物质。

那是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十年。

而在2002年的冬天,林瑞萨的生命像风中的残烛般摇曳不定,这时候瑞萨还只有三岁,因接触熵浊物质被感染。

医院的白炽灯在头顶嗡嗡作响,三岁的瑞萨躺在隔离病房里,身上连着十几条管线。

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透明感,青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仿佛随时会破裂。

最让医生们困惑的是他胸口那片珍珠母色的结晶区域——那里没有心跳,却诡异地维持着生命。

“林太太,您儿子的情况……”主治医师推了推眼镜,病历上“熵浊病晚期”几个字被反复修改过,“理论上存活率是零。”

母亲苏雯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请了长假,日夜守在病房。

公司打来慰问电话时,她正用棉签蘸水湿润儿子龟裂的嘴唇。

瑞萨的睫毛上凝结着细小的冰晶,每次呼吸都会在隔离罩上留下一片霜花。

“妈……妈……”孩子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苏雯把耳朵贴在隔离罩上,嗡鸣声传讯而来,模糊地听清孩子的呻吟。

泪光绽开在透明的玻璃上,如花期盛开,祝福着瑞萨有朝一日能够焕然生机。

直到2003年初,当秦符安博士颤抖着宣布“共存理论”时,研究所里爆发出一阵压抑太久的哭声。

可命运总是如此讽刺。

就在希望初现的时刻,熵浊瘟疫爆发了。

数千人在一周内死去,他们的尸体成为瘟疫最佳的温床——那些曾经亲密的同事、邻居,转眼间就化作爬满晶状体的可怖传播源。

瑞萨的母亲永远记得那个抱着婴儿的母亲,在隔离病房里化作一尊尖叫的黑色雕塑的模样。

“我们别无选择。”秦符安博士在紧急会议上说这话时,声音像被砂纸磨过般嘶哑。

共存技术就像一剂剧毒的良药,它能阻断传染,却要以患者的生命为赌注。

当第一批受试者被送入治疗舱时,瑞萨的父母紧紧相拥——他们四岁的儿子正躺在其中一张病床上,皮肤已经开始呈现那种可怕的半透明。

半年后,当小瑞萨奇迹般地走出病房时,他胸口的逆熵结晶在阳光下闪烁着珍珠母般的光泽,而之后的日子里,逆熵结晶逐渐在他胸口退化,宛如从未出现一般消失在胸口上。

这个活下来的孩子,成为了人类短暂喘息期的象征。

全球各国不得不放下枪炮,在实验室里缔结新的盟约——毕竟那些被驱散的黑色物质从未真正消失,它们只是暂时蛰伏在地底,像冬眠的毒蛇般等待着反扑的时机。

而梅州研究所的档案室里,瑞萨父母的工牌依旧挂在墙上,只是再没有人敢提起那个春天——当人类第一次意识到,他们面对的不仅是灾难,更是一场关乎存亡的进化战争。

而此项研究,奠定了融合战士的发展,未来战争的格局,国家之间的立场,局势的动荡...

......

在那之后的无论多少年,林瑞萨至今仍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见到妹妹时的情景。

那是2005年的深秋,梅州医院产房外的银杏叶金黄灿烂,父亲抱着刚出生的林月霞从产房出来,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

“瑞萨,来看看你妹妹。”父亲的声音里透着疲惫与喜悦。

六岁的瑞萨踮起脚尖,看到襁褓中那张小小的脸。

与其他新生儿不同,月霞没有哭闹,只是安静地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淡漠地注视着这个世界。

那一刻,瑞萨感到心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她好安静。”瑞萨小声说,生怕惊扰了这个安静的小生命。

“是啊,你妹妹很乖,除了刚生下来后,就没怎么哭过。”父亲笑着说,语气中带着几分庆幸。

这个“乖”字,后来成了月霞童年最贴切的形容词。

不同于其他婴儿的吵闹,月霞就像一个人形玩偶,不哭不闹,不需要哄,也不需要玩具。

父母把她放在婴儿车里,她就能安静地待上几个小时,直到尿不湿需要更换才会发出轻微的动静。

瑞萨却对这个安静的妹妹产生了异乎寻常的兴趣。

每天放学回家,书包都来不及放下,他就跑到婴儿车前,对着里面的小人儿说话。

“月霞,哥哥回来了。”七岁的瑞萨趴在婴儿车边缘,眼睛亮晶晶的,“今天老师教了我们一首新歌,我唱给你听好不好?”

婴儿车里的月霞只是用那双过分清澈的眼睛淡淡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回应。

但这丝毫不减瑞萨的热情,他依旧每天坚持对着妹妹说话、唱歌,甚至模仿电视里的主持人给她“播报新闻”。

父母很快习惯了月霞的“省心”,甚至有时会忘记按时喂奶。

那天中午,瑞萨放学回家,听到婴儿房里传来微弱的动静。

“妈,妹妹是不是该喝奶了?”瑞萨跑到厨房问正在做饭的母亲。

母亲愣了一下,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天啊,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

她匆忙冲好奶粉,但当她把奶瓶喂到妹妹嘴边时,却突然改变了主意,“瑞萨,你愿意喂妹妹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