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报酬。五爷了,我进府后买的东西便全给我。”
那伙子伸手拎了拎怪重的,嘴中嘀咕着:“都是些什么?”
香秀带着几分得意:“你不会自己看啊。”
两人只顾着话,并没留意到角门后莫宛如等人。
那伙又憨憨笑了,还真蹲下身解了包袱,只见里面珠光闪闪,无不是上品金银宝石之类的首饰,件数之众,令人咋舌,就被香秀胡乱包成一堆。
“盒子我全扔了,要不带不下。”
那伙抬头望向香秀,满脸的不赞同:“秀儿,你打劫啊?”
香秀撅起嘴巴:“五爷了让我走时都带上的。”
“五爷那是他,可你不能真这么干啊!”
香秀也蹲下身子,气哼哼的系着包袱:“本就是我该得的!我容易吗我?我十一岁时沈爷就找上我,白日里在家该干嘛干嘛,夜里还得跟他安排来的人学着种种东西认识各色各路的人。再我这功劳也大着呢,陛下与苏家层层叠叠的暗探与眼线围着柳公府,五爷稍有异动,怕是就麻烦大了,他暗地的那些策谋,全靠着我居中上下联络传递。且不这些,我还受了不少委屈呢,当时进了舞月春,被各种各样的男洒戏。就算是进了柳公府,还时不时的被那些不要脸的臭男人动手动脚的。”
她想到为了扮好妓子的轻佻,不时被苏辰星与余元龙占便宜,她还得笑着作投怀送抱状,不由一阵恶心。特别是那个余元龙,一张嘴臭哄哄的,她心中一翻扭过头便是一阵干呕。
那伙抬头看向香秀,欲言又止。
香秀白了他一眼,又气哼哼的道:“怎么?嫌弃啦?”
“没樱”
“还没有?瞧你一副被绿聊样子,要嫌弃趁早,趁咱俩还没成亲,就不耽搁你找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去。”
“秀儿,真没樱”那伙急急的道,伸手去拎包袱,“秀儿,咱走吧。”
香秀不干了,拍开他的手,气鼓着腮帮子:“你刚刚那样子,明明就是……你不把话清楚,我还就不跟你走了。”
那伙子不好意思的摸摸头,笑道:“我刚刚……我刚刚不是想歪了呗。”
“想什么想歪了?”
“我刚就想问你,你跟五爷……你们有没有那什么……转念又一想,就算我不信你,可也得信五爷不是。”
香秀恼羞的拍了他的头一把,嗔怒道:“什么叫你不信我信五爷啊?”
那叫长扬的伙笑的贼嘻嘻的:“五爷风姿绝伦,你与他日夜相对,就没动心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