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给我看了。残荷,你好生收起来。我的那些师侄们,最迟明天,就会有人来接手。到时候记得和来人说清楚道明白,他们自然不会赖账的。”
笑话!他们老程家,好歹也是皇族,又岂会做出赖账此等卑鄙下流无耻无下限的腌臜之事!
他们不是这样的人。
他自然也不是!
咳咳咳!为毛说到自己时,自己有些心虚啊!这不科学!
“也行。残荷,就依先生说的做。”余小悦觉得何呈不可能赖账,俗话说得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何呈。
“咳咳,小悦啊,先生我呢,今天是有件重要的事要同你说,这个事情呢,很重要,很重要。请摈退左右。这个,不方便,不方便……”说着程珂又把眼光扫向残荷,宁远等人。
余小悦挑了挑眉,这神棍到底想干什么?
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不管他要说什么,残荷是从小伺候她的,宁远呢,为人坦荡,根本不会和内宅整日里无所事事嬷嬷婢子那般乱嚼舌根。
而且她们几个,包括尺素,大明,秦叔,荆轲,都是可以信任的。
她曾不止一次验证过这些人的忠诚度。
所以,没什么好避忌的。
“何先生有话不妨直说,她们几个都是自己人,值得信任的。”
余小悦本来很是耐心的等待程珂开口,可他却突然扭扭捏捏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她止不住内心的吐槽,不带这样玩的,吊着人胃口!
“何先生!你要再不说,天色就黑了。”
“我这不是在组织语言嘛!说起来长篇大论,是个很长的故事!”
余小悦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没好气地说道:“那就长话短说。”
搞什么?她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好吗?
苏园的点心是出了名的好吃,她都没尝到呢!
“这个,短话说不清!它是这样……”
余小悦看着他这是快要语无伦次的讲故事的节奏,赶忙打断,“停,这么着吧!你先说,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原因!把这五要素说清楚再说。”
程珂抹了一把汗,这才吞吞吐吐地开始,“时间是十四年前!”
“地点是宫里!”
“人物是你,嗯,还有我!”
“事件是,咳咳!我把你偷了!”
“原因……这个,纯粹是看你小小的,好玩!我发誓,除此再无其他。要真有其他龌龊心思,我……我就……天打五雷轰!”
余小悦虽然很仔细地听了,也分析了,仍然一头雾水,什么鬼?
鬼知道她刚刚听了一耳朵什么话?
“等等,十四年前的我为什么在皇宫?我过了年才十四岁,也就是说那个时候我还没出生好吗?”
程珂也很着急,“小悦,你抓错重点了。时间不重要。”
“那你说,重要的是什么?”余小悦也是无法理解何呈刚刚说的话。
“算了。我这么跟你说吧。你,不是你娘生的。是另外一个人生的你。你亲娘是当今圣上靖康帝亲封的德宁公主。你呢,就是当年失踪的常悦小郡主余常悦。其实你不是失踪,就是……我带你出来玩,玩得久了点而已。也就是说,你是余家二房余二郎余探花,余继春的嫡女。余博闻是你大爷爷。懂了?”
余小悦无语,也就是说,自己就是蒋珩那个所谓的“小未婚妻”?
搞什么?
她就奇怪怎么自己小时候有一件宫里皇后才有的料子所做的限量版衣裳。
这么说来,自己还真有个所谓的身世之谜?
真是天雷滚滚外加狗血淋头的剧情发展啊!
自己过了年都十四了,这要是在这时候曝光自己郡主的身份,蒋珩要是战死沙场也就罢了,要是打胜仗班师回朝,那不是婚事会被重新提上日程?
不行不行,这么早就结婚生子,真的会死人的!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