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薛雅也是怕尴尬，所以才早早的就离开。

姚之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抱着他的胳膊：“那爸你今天是？”她想多半是因为她的事吧，毕竟薛雅说了跟他商量下的。

果然的：“我来跟你聊聊的。”

阿姨给准备了两份早餐。

姚之乐坐到另一边，喝了半杯的温白开水，才是看着姚志远：“爸，我们边吃边说？”

“也好。”

边吃着边对着姚之乐道：“你怎么想要去日本？”

“只有日本的交换生名额了。”姚之乐有些纳闷为什么不止薛雅也问这个，就是姚志远也问。

姚志远稍微松了口气，是这个原因，并不是知道了什么事情，所以才是打算去找答应的，不过……他还是怕她会遇上了那个女人，对着她道：“要不你再等等？等另一批的交换生名额？”

“不了吧，我已经大二，也就两三年的时间，到时候回来。”

见一副她肯定了，没得商量的样子，姚志远手忍不住拍了拍额头，想了一会就看着她道：“就不能缓缓？”

姚之乐奇怪地停了嘴，抬头看着他：“爸，你怎么了？怎么跟妈一样？日本有什么嘛？”

“自然有！辐射比较大。”

姚之乐默默地低头去：“我下午就回学校，提交申请报告。”

姚志远都着急了，左想右想只剩下：“那你小心……不是，提前恭喜你。”

“好的，爸爸。”

姚志远已经泪流满面，却不得不吃完，就落荒而逃。

总不能问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出来就碰到回家的薛雅，跟她说了自己尴尬的对话，然后就在她目送下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