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花娘和几个丫鬟的精心梳妆打扮,李馥看起来有了些朝气,她娇嫩的脸上浓妆艳抹,与她骁勇、刚硬的气质完全不符,坐在梳妆台前的李馥,宛如一个有意识,却不能动的提线木偶,只能随意任人摆布,却不能有所反抗。
李馥难捱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被迫换上不属于自己的衣服,被迫化上令人作呕的妆容,一股莫名的屈辱感油然爆发。
李馥忽然想念极了白墨,就连昨晚被关在黑漆阴冷的黑屋里时,她第一个想到的也都是白墨,那个与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男子。
她想念白墨温润的眉眼想念他说话时会紧皱的剑眉想念他那个风度翩翩、经常调笑她的模样。
白墨,你在哪儿?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喜笑颜开的花娘,带着梳妆打扮好的李馥,造作的扭着老腰,亦步亦趋的来到前厅,此时的童固本已经等待许久了,他瘫坐在上好的红木凉椅上一摇一晃,身边还坐着一个抬扇为他扇风的小丫鬟。
“大人,人带来了。”花娘笑的裂开了嘴,朱红的嘴唇宛如要滴出血来。
摇晃的红木凉椅停了下来,童固本睁开犀利的小眼睛,从上到下看了看,沉声道:“紫衣,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