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丝丝的大手附上我的嘴唇,没有丝毫的温度让我觉得心惊不已,更加可怕的是那张没有五官的脸庞。
寻思着只是在奇怪的梦境里,我竟然鼓起勇气抬起头再看了一眼,这才发现
神特么的没有五官!
只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刚刚一晃看走眼了。
不等我再有所反应,凉丝丝的大手竟然放过了我柔软的双唇,而是顺着我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你干什么?”我大吃一惊,那像笔描的美丽的脸庞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一双杏仁眼睛,黑瞳仁像只活泼的小蝌蚪,在这片不宽的领域内快乐的游着。
看不清楚面具之后的表情,只能听见他轻轻嗯了一声。
“你。”
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让我一阵错愕,下一秒才回过神来,脸色越发涨红。
我的面颊上蓦然涌上两片红潮,那红润从颊边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甚至于我自己都能够察觉到发烫的燥热。
不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男人直接占有了我,带着撕心裂肺的疼痛。
“你们家收了我的聘礼,我也收了你的嫁妆。我的妻,我们的姻缘注定生生世世。”
男人说着奇奇怪怪的话语,仿佛飘荡在天边已经让我听不太清楚。只能被动承受着一切,剧烈的疼痛仿佛变成了享受。
宛若是被蛊惑一般,我忍不住伸出手揽住男人的胳膊,回应他。
放浪形骸到我自己都觉得惊讶。
“我的妻”
“我的妻”
几乎是和男人同时攀上欢愉的顶峰,我宛若升上云端。
下一秒面具男人却消失不见,我也仿佛从顶峰跌落下来,巨大的失重感让我知晓自己会醒过来。
果不其然,眨巴眨巴了好几次眼睛,我看着白晃晃的天花板,意识到自己在医院醒过来。
脸颊还是能够察觉到的燥热,高中时也有男生追求过我,没有放在心上,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我,竟然做了那样的梦境,看来是思春了吗?
不等我再琢磨琢磨刚刚的梦境,门突然被推开,让我心情有些郁闷的爷爷脸色严肃走了进来。
我霎时高兴起来,果然爷爷还是在乎我的!
“爷爷,你来啦。嘿嘿你都不知道哥哥他”
甩给许无言的锅还没有脱口而出,爷爷的脸色越发阴沉,甚至双眸之中透露出来担忧的神色都是毫不掩饰的。
“一一,你哥哥出事了。”
我的神色瞬间惨白,笑容也僵硬在唇边。
爷爷刚刚说哥哥出事了?
这怎么可能呢?哥哥他刚刚明明都还好好在病房里看望我,送我美美的玉佩!
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