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华惊奇的问他道:“那得多老大的一条鱼呀?”
“嗯!”
闫埠贵想了一下,用两只手比划着道:“大概…能有个这么老长的吧!
反正咱家是没有这么大个盘子,能装得下那一整条鱼的去。”
“那还真是挺大的呢?”
杨瑞华的嘴上应着话的同时,心里已经开始琢磨起来。
要是她家能有这么的大一条鱼,她应该要把它分成几顿吃完,才不算是浪费了。
“嗯!是挺大的。”
闫埠贵的思绪,也早就已经是飘飞了出去。
他无意识的应着声的道:“赶明儿个,我得去打听打听,一斤鱼肉得要个多少钱的。
要是它也能值些钱的话呢,这也不失为是一条好路子。”
“咋地?”
杨瑞华诧异的问他道:“你也想去钓鱼呀?”
“那咋了?”
回过神来的闫埠贵,瞪着一双小眼睛问她道:“别人能钓,我就钓不得了?”
“那你会钓鱼吗?”
杨瑞华反问他道:“鱼要是能这么好钓的话,还能轮得着你去钓的了?”
“瞧你这话儿问的。”
闫埠贵斜瞥了她一眼道:“不会我还不能学的吗?那鱼都是活在水里的生物。
谁有本事儿了谁就钓去呗!还能有啥轮不轮的到的说法呢啊?”
“得!你想钓就钓去吧。”
杨瑞华也不再跟他呛嘴的道:“要是你真能钓到几条鱼,拎回家来呀!
咱家还能跟着改善改善伙食了呢。”
▁
随着太阳西斜到了天际的边缘地带。
外出劳累了一天的人们,迈着沉重且又疲惫的步伐。
拖着被夕阳照射出来的长长的影子,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涌出轧钢厂大门口的工人们,有交通工具的已经都跑没影了。
剩下来的,全都是些靠着脚底板子赶路的了。
一直守在厂大门口不远处的贾东旭,总算是等到了。
拎着个饭盒,晃晃悠悠走出来的何雨柱。
“傻柱!”
等到何雨柱远离了厂大门口处时。
贾东旭朝着他挥了挥手喊叫道:“这儿呢。”
他嘴上喊着话,脚下也没闲着的,向着何雨柱的方向靠拢了过去。
“你师父呢?”
等他来到了近前,何雨柱没见着易中海的身影,不咸不淡的问了句道。
“头前儿走了。”
“那你咋没跟他一块儿走的?”
“这不是等你呢吗?”
“啥事儿呀?”
何雨柱多少有些疑惑的问他道。
他跟贾东旭俩,虽然一起吃过不止一顿饭了。
但那都是有易中海从中牵线搭桥的。
他俩的关系,可真算不上有多好。
“我就是想问一下。”
贾东旭也没不好意思的直接询问道:“你手里还有面粉票吗?”
“早没了。”
何雨柱想都没想的回道:“一整年就那么点儿面粉,哪儿能够谁造的呀?”
“你不是很少做饭的吗,咋就能没了呢?”
“我是很少做饭,但我只吃细粮,不乐意吃啥棒子面的。”
“嘿!”
贾东旭有些羡慕的问道:“你这张嘴还挺叼的呢啊?”
“那是!”
何雨柱多少有些傲娇的道:“家里就我一个张嘴,我还不得吃点儿好的呀?”
“那米票你总该还有剩余的吧?”
贾东旭还是不死心的又问道。
“你还是别问了。”
何雨柱直接断了他的念想道:“不要说是啥米面票了。
我手里啥票都没有剩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