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5章 武侯预伏锦囊计 魏主拆取承露盘(2 / 2)三国野史!首页

杨仪取出锦囊,依言拆开,只见上面写道:“待与魏延对敌,马上方许拆开。”

姜维心中一动,暗道:“丞相果然算无遗策,此锦囊必非凡物,其中或封存丞相一丝‘神念’,以作最后之引导。”

杨仪在阵前依锦囊所言,以汉中城池为饵,激魏延喊出那句宿命般的狂言。

魏延仰天大笑,声音中充满了不可一世的骄横与对自身力量的无限自信:“杨仪匹夫!孔明在日,吾尚惧他三分‘通天彻地之意’!他今已亡,这世间,还有谁能与我匹敌?莫说三声,便是三万声‘谁敢杀我’,又有何难!”

他提起大刀,沛然的“气”自体内爆发,汇入刀锋,周遭的“怨煞”仿佛都被其引动,形成肉眼可见的淡黑色气旋。他纵声狂呼:“谁——敢——杀——我——?!”

“我敢杀你!”

一声暴喝,如平地惊雷,打断了魏延的狂嚣。一道迅疾如电的刀光自魏延脑后闪现,快到极致,利到极致,仿佛凝聚了隐忍许久的杀意与一道深不可测的“伏杀之意”。

噗!魏延的头颅冲天而起,脸上的狂傲与惊愕瞬间凝固。鲜血如喷泉般涌出,将胯下战马染成赤红。那股强横的“狂狼之意”与积聚的“怨煞”失去了凭依,轰然炸开,让周遭士卒心胆俱裂。

出手者,马岱也!原来,这马岱不仅是“显圣小成”的武者,更修习了某种隐秘的“刺客传承”,能完美收敛自身“气”与“意”,在最关键的时刻爆发出致命一击。而孔明临终,交予他的并非简单计策,而是一道蕴含了丞相“定军之意”的符印,嘱他关键时刻配合杨仪的锦囊发动。这符印能短暂提升马岱的感知与爆发力,更能屏蔽魏延对其杀意的感知。

“诸葛亮……你好毒……”这是魏延魂飞魄散前,最后一个不甘的念头。他那强大的“气”与扭曲的“意”,随着生命的终结,化为更浓的“怨煞”,消散于天地之间,却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黑色气息,被马岱刀锋不经意间吸收。

成都之内,后主送葬诸葛亮于定军山,依其遗愿,薄葬简礼,不使厚葬耗费国力民财,扰乱地脉“气”运。然而,丞相一去,蜀汉的“气数”仿佛真的被抽走了一截。朝堂之上,蒋琬继任丞相,费祎、姜维各司其职,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那股源自诸葛亮的“凝聚力”与“威慑力”已然不在。

杨仪居功自傲,口出怨言,言语中透露出若当初引兵投魏,地位绝不止于此。此等言语,已然触动了蜀汉脆弱的底线。费祎察觉到其“意”念已然失衡,恐为祸端,遂密奏后主。后主大怒,欲斩之。蒋琬以其旧功求情,贬为庶民。杨仪羞愤之下,竟引颈自刎,其不甘的“怨气”又为这乱世增添了一笔阴晦。

蜀汉的衰颓气息,似乎也影响到了曾经的盟友。东吴在巴丘增兵,令蜀中君臣一度紧张。幸得宗预出使,以其不卑不亢之言辞与敏锐的“感知”,察觉到孙权并无背盟之意,其折箭为誓,更像是在向某种冥冥中的“契约之力”起誓,若违此誓,吴国“气数”必将反噬。

三国暂时罢兵。魏主曹叡却在许昌、洛阳大兴土木,建造奢华宫殿。这些巨大的工程,耗尽民力,无数民夫在劳役中死亡,他们的血汗与哀嚎,使得新建的宫殿群下方,“怨煞”浓度急剧升高,甚至影响了洛阳的“地气”流转。一些修为高深的道家隐士,已能察觉到魏国都城上空,紫气渐衰,黑气暗生。

曹叡沉迷于追求长生,听信方士马钧之言,认为服用“承露盘”所接“天浆”,辅以玉屑,便可返老还童。此等“道家玄功”,早已偏离了正途,更像是某种汲取天地精华乃至生灵“生气”的邪术。

“那柏梁台铜人,乃汉武帝时期汇聚天下金铁之精,请方士祝祷,引星辰之力铸就,本身便是一件通灵的‘法器’。其手捧承露盘,接引的并非寻常露水,而是融入了北斗星力的‘月华之精’。” 一位在洛阳河洛书院隐修的老者,对身边弟子低语,“强行拆解,必遭反噬。”

果然,马钧带人拆解铜人之时,铜人眼中竟流下青铜泪,悲泣无声。随即狂风大作,砂石呼啸,其中夹杂着无数细微的哀嚎,仿佛是长安龙脉的愤怒。高台倾塌,压死千余人,他们的“怨气”瞬间被破碎的铜柱与铜人吸收了一部分。

即便如此,曹叡依旧执迷不悟,将运回的铜人、金盘安置于芳林园新建的高台上。他又命将那百万斤重的铜柱打碎,运回洛阳,铸成翁仲、龙凤,试图镇压国运,殊不知这些沾染了“怨煞”与破坏之力的金属,反而成了吸引更多负面能量的“信标”。

少傅杨阜等人泣血上谏,言辞恳切,引历代王朝兴衰为例,指出此等行为必将招致“天谴”与“人祸”,使魏国“国运”进一步流失。曹叡却充耳不闻,他那被权力与长生欲望腐蚀的“心智”,已听不进任何忠言。他甚至觉得,那些劝谏的大臣,其“意”念中充满了对自己的不敬与诅咒。

更因宠幸郭夫人,废黜并赐死毛皇后。毛皇后死前,眼中充满了怨毒,一股阴冷的“诅咒之意”直指曹叡与郭夫人。郭夫人看似美貌聪慧,实则精通某种魅惑人心的“心法”变种,能潜移默化地影响曹叡的判断,使其愈发耽于享乐,疏远贤臣。

司马懿此刻虽总督军马,坐镇诸边,看似远离洛阳这旋涡,但他那深沉如海的“意”,却如同蛛网般,开始无形中渗透向朝堂的每一个角落。有传言称,司马家族传承着一种古老的秘术,能吞噬他人“气运”以壮大自身,甚至能与某些蛰伏于幽暗之处的“古老存在”进行交易,换取力量与寿命。这种秘术的代价,便是家族后代可能背负难以洗刷的“血脉诅咒”。此刻的司马懿,正冷眼旁观着曹叡的疯狂,如同一个耐心的猎人,等待着猎物自己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正当魏国内部“怨煞”积累,人心浮动之际,幽州刺史毋丘俭上表,辽东公孙渊反,自号燕王。北疆烽烟再起,摇动了曹魏本已不稳的根基。这“黑暗的时代”,正一步步将所有人都拖入更深的绝望,英雄末路,王朝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