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一群人反驳:“什么叫干等,这叫赛场礼仪。”
“对,起码要战到只剩下一两人,凤曦瑜才能打,毕竟他要下场了,这就是不是团体赛了。”
“那确实,是他一个人群殴别人。”真正的群殴,用火焰,和九重红天绫,让人完全招架不来。
……
只是,这个比赛好像还是变味了。
等到场上只剩下最后两人时。
杭仇霆本来就在赛台边缘,好像体力不支,或者故意的成分多一点。
只见这人明明是要往前走。
可另一只脚又踉跄地往后跌。
像是在找平衡,实则很明目张胆地往后倒了。
东州的队员们早在后面等着接了。
十有八九是比赛过程中传音商量好的。
凤曦瑜俯瞰空无一人的赛场。
总觉得这个地方和个人赛有些重合了。
揉揉眼睛,不大确定。
等小心翼翼落地。
观众台上。
数量最少的中州观众,没有专门区域,分散在各个零碎地方的中州观众,突然爆发最大的欢呼声。
欢呼声好像给干涸的柴火投下熊熊火焰。
旋即。
全场再次沸腾。
有为中州胜利,躲过灭州危机而庆幸祝福的。
有为东州重新恢复活力而开心的。
也有人虽败犹荣,“这个只是证明了,输给万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手上,只是个小小意外。”
“而且这一场比赛,比任何一场比赛都更应该记录史册……”
东州,才是永远的赢家!
几十万观众讨论的点非常重合。
而且还有团体赛的第二次,秘境考验。
他们输得起,没请什么外援故意生事。
那个白袍女人不是他们搞的鬼。
……
下一场比赛。
是东州和西州的比赛。
要决胜出团体赛第一赛段的前三名。
这些都和已经回到坐席的中州关系不大了。
大家都累的快直不起腰了。
凤曦瑜也是难得疲惫。
不是坐久了的那种疼,而是人一放松下来,上到神识,下到全身筋脉,都在隐隐发疼。
她确实触摸不到现在的边界,但身体在告诉她,差不多了。
阖眼。
睡得很乖,很安详。
杭仇霆在东州坐席仰头扫一眼传影石。
心里才飘起“乖”的一字。
下一秒,就暗里呵呵:乖他奶奶个腿嘞!
和任何人都是三七开的,凤曦瑜三拳,别人头七。
他全身都快散了。
还好……听出传闻,蹲在他们东州和中州边界,拦截中州灵师队伍的人是南州那些跳梁小丑。
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他们东州全体灵师选手的忌日。
再躺下。
立刻眼冒金星。
北州坐席。
全弋看着传影石里的漏斗。
还有大半个时辰。
东州这边在明知道赢不了中州的情况下,竟然还保持一点理智。
他原本以为,东州会恼羞成怒,非战到最后一刻不可。
没想到他们为了保存体力,竟然能像个早已习惯失败和车轮赛的“第二、第三”一样,会这么“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