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相当激烈,两人的内力不断碰撞,发出阵阵轰鸣声,仿佛是天地间奏响的战歌。周围的人都被这强大的气势逼得连连后退,不少守卫甚至被那余波震得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上官凛看着厉倾宇手握麒麟刀,竟能发挥如此巨大威力,心中暗暗吃惊,脚下竟也有些不稳,被那强大的内力逼得缓缓后退几步。每退一步,地上便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脚印周围的石板都出现了丝丝裂痕,仿佛不堪重负。
随着厉倾宇的威压不断增强,上官凛终究是承受不住,“嘭”的一声巨响,他立刻被震飞,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嘴里吐出一口黑水,那黑水落在地上,竟冒出阵阵黑烟,仿佛带着剧毒。他的身子在地上滑行数丈,沿途的石板纷纷破碎,扬起一片尘土,才勉强踉跄地稳住身形。此刻的他,面色苍白如纸,嘴角溢血,眼中满是震惊与不甘,却又深知自己不是厉倾宇的对手。
上官凛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连忙对一旁的风、花、雪、月四个美女喊道:“拦住他!”
风听闻此言,率先而动。她身形轻盈如燕,在空中几个翻转,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那剑身修长,泛着清冷的蓝光,仿佛是用千年寒冰铸就。她娇喝一声:“看剑!”剑如灵蛇出洞,朝着厉倾宇刺去,剑尖吐出尺许长的剑气,似要洞穿一切阻碍。
花也不甘示弱,双手一挥,无数花瓣从她袖中飞出,那些花瓣看似娇柔,实则坚硬如铁,边缘锋利无比,如暗器般朝着厉倾宇等人席卷而去,漫天花瓣飞舞,竟形成了一道绚丽却致命的花之风暴。
雪则身形闪动,瞬间来到厉倾宇侧面,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周围的温度骤降,地面开始结冰,冰蔓延而上,朝着厉倾宇的双脚缠去,意图将他困住,那冰寒之气甚至朝着他的身体侵袭而来,似要将他冰封。
月手中拿着一把琵琶,轻轻拨动琴弦,顿时,一道道音波化作实质的利刃,朝着厉倾宇射去,那音波利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能撕裂人的耳膜。
面对四人的联手攻击,厉倾宇面不改色,冷哼一声:“雕虫小技!”只见他手中麒麟刀一挥,一道磅礴的刀气横斩而出,那刀气如同一轮弯月,散发着璀璨的光芒,瞬间将风的剑气斩碎,余势不减,朝着那漫天花瓣冲去,花瓣在刀气之下纷纷破碎,化作齑粉飘散在空中。
与此同时,厉倾宇双脚猛地一跺地面,一股强大的内力从脚底涌出,将那蔓延而来的冰瞬间震碎,化作无数冰屑飞溅开来。而对于月的音波利刃,他身形闪动,如鬼魅般在利刃间穿梭,手中麒麟刀不时挥动,将那靠近的音波利刃一一挡下,动作潇洒自如,竟似闲庭信步一般。
上官凛看着自己那平日里也算得力的四名手下,竟在厉倾宇面前如此不堪一击,那风、花、雪、月四人虽已拼尽全力,却依旧难以拦住厉倾宇那势如破竹的攻势。上官凛心中又急又怒,好似一团烈火在胸腔之中熊熊燃烧,烧得他五内俱焚。那因先前打斗已然受伤的身子,此刻更是疼痛难忍,可他咬了咬牙,眸中闪过一抹决然之色,强忍着体内仿若千针万刺般的伤势,再次运起周身功法。
只见他双手缓缓抬起,一股内力源源不断地灌注其中,刹那间,双手竟化作了凌厉的鹰爪,指尖似有寒芒闪烁,隐隐透着一股狠劲。他深吸一口气,带着破釜沉舟般更强的气势,朝着厉倾宇的后背猛地袭去,口中大喊一声:“厉倾宇,今日便与你拼个鱼死网破!我上官凛纵横江湖多年,岂容你这般肆意践踏,今日不是你亡,便是我死,来吧!”那声音,回荡在这鹰之殿上空,带着几分悲壮,几分不甘。
厉倾宇却仿若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他的感知异常敏锐,上官凛这孤注一掷的攻击根本无法逃过他的法眼。然而,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势,厉倾宇竟然毫无惧色,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只是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这笑容中,既没有丝毫的紧张,也没有对上官凛的轻视,反倒像是对他这一招的不屑一顾。仿佛上官凛的全力一击在厉倾宇眼中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就在上官凛的攻击即将击中厉倾宇的瞬间,只见厉倾宇突然猛地将手中的麒麟刀高高举起,那麒麟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一头被激怒的猛兽,正准备张开獠牙,给敌人致命一击。
紧接着,厉倾宇毫不犹豫地将麒麟刀狠狠地插入地面,只听“哐当”一声巨响,尘土飞扬,地面都好似微微震颤起来。这一插之力,犹如雷霆万钧,气势磅礴。
就在众人惊愕之际,厉倾宇口中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喝声:“苍冥烬灭!”
这四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震耳欲聋。刹那间,以麒麟刀为中心,一股仿若来自九幽炼狱般强大的力量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
这股力量犹如汹涌的波涛,又如咆哮的狂风,带着无尽的毁灭与死亡气息,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
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周围的空气都似乎被扭曲了,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漩涡。而那麒麟刀更是在这股力量的加持下,化作一道麒麟光影,威风凛凛地矗立在半空之中。
那麒麟光影栩栩如生,周身散发着无上的威严,仿若上古神兽现世。它的身躯高大威猛,肌肉线条流畅,每一根毛发都清晰可见,仿佛在风中舞动。
麒麟的双眸犹如燃烧的烈焰,透露出无尽的杀意和暴戾。它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那强大的力量朝着四周席卷而去,所到之处,风、花、雪、月四人首当其冲,只感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撞击而来,她们根本无力抵挡,瞬间便被震得倒飞出去,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地,口中鲜血狂喷,那鲜艳的血迹染红了地面,显得格外惨烈。
而冲上来的上官凛,此刻也如那飞蛾扑火般,被这股力量径直击中。“轰”的一声巨响,他整个人如同炮弹般被轰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狼狈的弧线,而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这一下,上官凛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似要散架了一般,体内的气血翻涌,一口鲜血涌上喉头,“噗”的一声吐了出来,洒在身前的土地上,那殷红的颜色刺目至极。他挣扎着想再次起身,可四肢却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眼中满是绝望与愤恨,那眼神似要将厉倾宇千刀万剐一般,可此刻,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厉倾宇一步步朝他走来,每一步,都好似踏在他的心头,那沉重的脚步声,让上官凛的心底涌起无尽的寒意。
上官凛终于踉跄地撑着身子,不断地往后退着,那原本还算沉稳的步伐,此刻变得慌乱无比。他瞳孔瞪大,死死地盯着厉倾宇,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声音颤抖着说道:“短短数月,你的功力为何突飞猛进?这,这怎么可能,我苦练多年,方才有今日之成就,麒麟刀的威力竟然能被你操控……”
厉倾宇缓缓走到上官凛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眼神冰冷至极,犹如看着一个蝼蚁般的将死之人,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冷冷说道:“死!”说罢,他手中的麒麟刀利索地向下一挥,那刀刃在阳光的映照下,闪过一道寒芒,似是迫不及待地要饮血一般。
上官凛惊恐地望着厉倾宇,只见他的双眼此刻充满了嗜血的猩红,仿佛被恶魔附身一般。那猩红的眼眸中透露出的杀意,如同一股寒冽的风暴,让上官凛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原本想说的话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上官凛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声音也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嘶哑,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竟然成……”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厉倾宇手中的麒麟刀便如闪电般迅速落下。刹那间,一道耀眼的血光闪过,上官凛的脖颈处顿时喷出一股猩红的鲜血,如喷泉一般溅洒在地上。
上官凛瞪大的双眼之中,原本的惊恐和难以置信渐渐被死亡的阴影所笼罩。他的生命之光在这一瞬间迅速黯淡,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离了身体。随着最后一丝气息的消散,上官凛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软绵绵地倒在了血泊之中,再也没有了动静。
他那死不瞑目的模样,透露出无尽的悲凉和绝望。仿佛他在临死前还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心中充满了对厉倾宇的愤恨和对死亡的恐惧。
一旁重伤的鹰之殿的成员们,看到这一幕,皆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有人甚至吓得牙齿都在打颤,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着,可又害怕引起厉倾宇的注意,那模样,狼狈至极。
阿蔓和墨离站在一旁,也是非常震惊,阿蔓捂着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轻声道:“没想到殿主竟然真的掌控了麒麟刀的威力,这,这也太可怕了。”墨离亦是一脸凝重地点点头,说道:“是啊,殿主这等实力,当真是深不可测,看来这江湖,日后怕是要变天了。”
厉倾宇冷冷地看着四周的人,那冰冷的目光扫过之处,众人皆感觉如坠冰窖,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鹰之殿今日易主,若是想活命就归顺麒麟殿,若是反抗,死!”那话语,简短却如重锤一般,敲在每个人的心头。
周围的人被厉倾宇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震住,一时之间,鸦雀无声,只有那风吹过的声音,似在呜咽。直到风、花、雪、月这四个女的互相看了一眼,她们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奈与求生的欲望,默契地作出抉择。她们齐齐上前一步,单膝跪地,齐声开口说:“从今往后,我等皆听命于主人。愿为主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那声音,清脆却坚定,回荡在这一片肃杀之地。
其他众人见状,哪还敢有半分犹豫,纷纷赶紧跪下,口中高呼:“愿为主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那呼喊声,此起彼伏,在这鹰之殿外久久不散。
厉倾宇神色依旧冰冷,仿若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微微抬眸,看向阿蔓和墨离,语气淡漠地说道:“阿蔓,墨离,你们二人整顿好此处!”说罢,他提着麒麟刀,转身迈着大步离去,那背影,透着一股孤独却又霸气无双的意味,只留下一众或敬畏或惶恐的人,留在这已然易主的鹰之殿外。
自从鹰之殿易主之后,江湖之中便好似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了层层惊涛骇浪。那关于厉倾宇入魔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中原武林的每一个角落,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各大门派听闻此讯,皆是震惊不已,一时间人心惶惶。
有的门派听闻厉倾宇可能入魔的消息后,惊恐万分。他们深知厉倾宇原本就武艺高强,如今若真的堕入魔道,其实力恐怕会变得深不可测,宛如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令人望而生畏。这样的存在,就如同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利刃,稍有不慎便会落下,给门派带来灭顶之灾。
然而,也有一些门派心怀叵测,对厉倾宇的入魔之事暗自窃喜。他们将此视为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盘算着如何趁机铲除厉倾宇这个江湖“大患”。不仅如此,他们更觊觎着厉倾宇身上那把令人垂涎欲滴的麒麟刀,这可是江湖中人人梦寐以求的神兵利器啊!
毕竟,一个入魔且实力强大的人,对于整个江湖来说,无疑是一颗极其危险的定时炸弹。谁也无法预料他何时会突然爆发,做出疯狂的举动,将这原本平静的江湖搅得天翻地覆,再无宁日可言。
就在同一时间,各个邪教组织都在心中暗暗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他们对厉倾宇如今如日中天的威名心知肚明,也清楚地知道麒麟殿在他的领导下正变得越来越强大。为了不被暗影门欺压和牵制,这些邪教组织中的大部分都毫不犹豫地决定投奔麒麟殿。
于是乎,一时间麒麟殿门口变得异常热闹,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那些平日里无恶不作的邪教徒们,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像潮水一般纷纷涌入麒麟殿。原本庄严肃穆的麒麟殿,此刻也因为这些人的到来而变得气氛有些诡异,隐隐散发出一股邪气。不过都被阿蔓和墨离收服得妥妥帖帖,丝毫不敢再胡作非为。
而厉倾宇,却浑然不顾这江湖的风起云涌,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心中只有那满腔的执念与疯狂,此刻,他已然踏上了复仇的道路。每一步,都走得坚定而决绝,哪怕是要与这整个江湖为敌,哪怕是要与那些投靠而来的邪教抗争到底,他也绝不退缩半步。
但凡有哪些自不量力、不长眼的人,听闻了江湖传言,妄图来找麒麟殿的麻烦,想要扬名立万或是夺得麒麟刀,厉倾宇皆是二话不说,手起刀落,那麒麟刀在他手中好似有了灵智一般,每次挥动,都带着无尽的血腥与暴虐。鲜血飞溅在他的脸庞,他却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如霜,那些人在他面前,犹如蝼蚁一般,根本不堪一击,瞬息之间便横尸当场。
“挡我者死!”厉倾宇那充满愤怒与决然的怒吼声,回荡在山谷之间,久久不散,那声音仿佛带着实质的威慑力,让不少人闻风丧胆,远远瞧见麒麟殿的方向,便纷纷避让,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丢了自己的性命。
青云峰上的陆之恒听闻这些造谣生事者的言论后,眉头紧皱,心中满是气愤。他深知厉倾宇的为人,而且厉倾宇是他的义子,他知道厉倾宇肯定不是那些人说的那样,怕是都是为了厉倾宇手中的麒麟刀而借口生事罢了。
何况厉倾宇即便得到了麒麟刀后,也并未做出什么危害武林的事情,那些所谓的入魔传言,在他看来,不过是别有用心之人的恶意中伤。于是,陆之恒雷厉风行地将那些造谣生事者都严惩了一番,一时间,中原武林的局势稍稍稳定了下来,可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却依旧暗流涌动。
反倒是暗影门那边,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那卫凌烨闭关许久,出关后得知厉倾宇竟然练成了麒麟刀法,还将暗影门的据点一一铲除,顿时大怒,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在大殿之中来回踱步,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一想到那麒麟刀本应是自己囊中之物,若不是幻姬趁他不注意偷走了麒麟刀,他又怎会在中原行事畏手畏脚,畏惧厉倾宇手中的麒麟刀。
卫凌烨看向站在一旁的天擎,眼中满是狠厉,咬牙切齿地说道:“唐素心串谋幻姬偷走麒麟刀,是时候要给她点颜色看看,若不是看在她布阵方面的天赋,她早就死在本座手里百次!唐素心三番四次与我作对,简直罪不可恕!”
天擎听闻,心中“咯噔”一下,脸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只是微微皱眉,开口道:“主上,要如何做?如今唐素心在麒麟殿内有厉倾宇护着,我们只怕……贸然行动,怕是讨不到好处啊。那厉倾宇如今的实力,加上麒麟刀在手,我们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卫凌烨一听这话,更是生气,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他冷哼一声道:“哼,厉倾宇当初被救走那笔账我都没跟她算呢!敢背叛我暗影门的人,下场都只有一个死!不管如何,唐素心必须得付出代价,还有那厉倾宇,也休想逃脱!”
天擎见状,不敢再接话,他深知此刻卫凌烨怒火中烧,已然听不进任何劝阻之言。其实他心中并不想唐素心有事,这些年在暗影门中,他与唐素心虽然接触不多,但早已被唐素心的美貌和智慧深深吸引。可他身为下属,又怎能违背卫凌烨的命令呢,只能将这份担忧深埋心底。
卫凌烨见天擎不再言语,微微眯着眼睛,看向他,语气缓和了些许,却依旧透着一股审视的意味,问道:“天擎,你跟在本座身边多久了?”
天擎赶忙恭敬地答道:“回主上,已有十五年了。”
“那本座待你如何?”卫凌烨继续眯着眼睛问,那目光仿佛要穿透天擎的内心,看穿他的所有想法。
天擎连忙单膝跪地,一脸诚恳地说道:“主上是属下的再生父母。属下曾许下诺言,誓死效忠主人!主上对属下的恩情,属下铭记于心,定当肝脑涂地以报主上之恩。”
卫凌烨听了这话,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你下去吧!”
天擎领命,缓缓退下,走出密室后,他才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却依旧为唐素心的处境担忧不已。而卫凌烨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愈发冰冷,喃喃自语道:“厉倾宇,唐素心都必须死!不管用什么手段,这江湖,终究还是要掌控在我暗影门的手中,谁也别想阻拦!”
他的面容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扭曲,狰狞可怖,让人不寒而栗。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种阴险狡诈的笑容,仿佛他已经胸有成竹,想到了一个完美的计划来铲除那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