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闲皮糙肉厚,导弹来了也炸不穿,但是马小玲就惨了,她的嘴唇被咬得又红又肿,都有点发紫了。
“啊啊啊,呸呸呸…”马小玲本想掏出随身的法剑,但是因为换了滑雪服,随身物品的位置和平常不一样,她抓到了法剑旁边的随身口红,猛的在陆知闲的脸上又扎又画。
……
在滑雪场附近烧烤店的包间里,直直地盯着对面的马小玲道:“马小玲同志,你画的我脸都疼了,你不如改名叫马画疼吧!
我好心帮你人工呼吸,你倒好,给我脸上画成这样?”
他拿出一块照镜子,在镜子的反照下,能够看到原本俊朗的脸上横七竖八涂满玫红色口红,活像个滑稽的小丑。
原本陆知闲想擦洗掉,但是马小玲竟然不许他擦掉,说这是对轻薄她的惩罚。
马小玲“嗤”地扯下口罩,露出又红又紫的香肠嘴,“彼此彼此吧?谁叫你咬我嘴唇咬那么痛。
人工呼吸?我没见过这么不专业的人工呼吸。”
她攥着桌布的手指微微发白,要不是看在闺蜜王珍珍的面子上,早就拍案而起。
“吱呀——”包间门被推开,烧烤店老板端着铁盘笑盈盈走进来,孜然混着炭火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来咯!烤韭菜、烤香肠两位请吃串儿!”
微微凌乱的烤韭菜看上去就像是陆知闲脸上的口红画,烤香肠则是和马小玲的嘴唇很相似。
王珍珍坐在两人中间,憋笑憋得肩膀直抖,好不容易才把脸埋进杯子里喝了口水。
陆知闲盯着滋滋冒油的烤串,扯了扯嘴角:“谢了老板。”
他伸手去拿韭菜,却被马小玲抢先一步夹走。
陆知闲拿起旁边的香肠,“你昏迷在雪道边,我做人工呼吸,你倒好,醒了就给我来这一出。”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马小玲咬着烤串含糊不清地说,“我一睁眼就看见你压在我身上,我当然要扎你。”
王珍珍终于忍不住开口:“小玲,当时那么紧急,知闲确实是在救你……”
劝完马小玲,她转向陆知闲,“知闲,你也别跟女孩子计较了,消消气,好吗?”
……
陆知闲和马小玲就在王珍珍的调节下吃完饭。
饭后,陆知闲溜出包间,直奔洗手间去洗脸。
陆知闲离开之后,王珍珍道:“小玲,原来滑雪竟然这么好玩,怪不得那么多明星中意去滑雪。”
“好玩吗?”马小玲轻摇脑袋,她对滑雪早就过了新鲜劲,“你刚才还关心维护那个混蛋,我都没人关心了,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好玩。”
王珍珍脸“唰”地一下红了,“说什么呢!我只是不想你们吵架。
而且,我也很关心你的好不好,难道关心别人不好吗?”
“好,不过关心过了头就变成其他东西了,看来这次收获最大的人是你。”
“不是吧!”
“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既然你说不是……”马小玲神秘兮兮地从包里拿出塔罗牌,“这副是星象塔罗牌,占卜很准的,我给你算算姻缘,看看你未来的老公是什么样的人。”
王珍珍有些好奇,“真的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