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皮肤组织完全被切开,却没有一丝血迹流出。
“砰砰!”
“砰砰!”
荀萱此时惊得双眼瞪得溜圆,嘴唇微张。
此时心脏的跳动声不光有她的,还有夏泽的。
因为她亲眼看到了夏泽的心脏,在那里砰砰地跳动。
她捂住嘴,惊得发不出一点声响。
只见片刻,夏泽身上的伤口又渐渐缝合,没一会便完好如初。
“现在可相信了?”
荀萱点了点头,连忙让开了身子。
夏泽拿起手术刀,一点点将蛊虫卵取出。
他用一个瓶子装好,然后悄声地收到了百宝囊内。
夏泽有些疲累,端坐在椅子上,闭上了双目。
荀萱惊疑地看着夏泽,越发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神秘,医术又如此高超,小女生的心思也悄然生根发芽,不过受传统儒家思想的熏陶,她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她趴在床边,守候在荀夫子身旁,眼睛不时偷瞧两眼夏泽。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突然把她吓了一跳。
夏泽也因此醒了过来。
“爷爷醒了,神医,爷爷醒来了!”
荀萱高兴的手舞足蹈。
“别喊了,我看得见,先不要惊动别人,我要看看这蛊虫到底是谁下的!”
荀萱点了点头,自然明白夏泽的意思。
此时荀夫子虽然口齿不太利索,但还是对夏泽表达了谢意。
他又从小孙女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异常的神色,那是少女怀春的眼神。
荀夫子又观察起夏泽,“哎,女大不中留咯!”
“你去叫隋渊过来!”夏泽吩咐荀萱。
荀萱马上动身,出了房门,没有一丝犹豫,对夏泽升起了无比的信任。
“此次多亏有夏泽君在此了,不然老夫今生算是到此结束了。”
“荀夫子谬赞了,您吉人天相,我也不过是略微施以援手而已。”
荀夫子笑了笑,此子不骄不躁,大有可为啊。
“我送你的那本书,你可看了?”
“看了,颇为玄妙,对我有很大助益。”
“有不懂的地方尽管来找老夫。”
就在两人闲谈之际,荀萱再次回来了,并带回了隋渊。
“我就说你有本事嘛,那帮牛鼻子还不信。”隋渊抱怨,看了看荀夫子,心上的大石也终于落下,若是荀夫子没有醒来,他师傅徐幽子肯定要背上这口黑锅。
“来,我找你另有事。”
两人来到一旁,夏泽把蛊虫的事情给隋渊说了一遍。
隋渊眉头紧皱,“这是有人要故意嫁祸给我师傅!你觉得在这宫里,谁最有可能?”
夏泽深思道,“谁与徐夫子的仇怨最大?”
隋渊回头,看了看荀夫子,“按道理来说,学者派的人与武者派矛盾最深,不过荀夫子与我师傅别看两人嘴上互相调侃,谁也不让谁,其实两人很早便是同窗,一同在学宫内学习,是至交好友,也是学术上的死对头,不过他俩倒没有很深的仇怨啊!”
夏泽摆了摆手,手指沾了沾桌上茶水里的水渍,并在上面写了一个字。
隋渊无比认真地看着桌面。
“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