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线?怎么会有鱼线?”
赵明志愣了一下,伸手接过那根勒入哈力血肉的鱼线。
恍惚想着他把哈力抱回来的时候,它的性格又稳定又活泼。
好像就是一年前,它就开始变得暴躁,后来频频出现咬人的情况。
再往后,连他都咬,好多人都劝他把哈力给打死,但他依旧不舍得,就亲自随身带着
没想到,这一切,竟然是鱼线导致的。
“是谁,竟然要害我的哈力?”
赵明志很疑惑,哈力那时候才刚成年,也没闯祸咬人,到底是谁这么恶毒让它受苦?
“那人这么做未必是害你的哈力,也可能冲的是你,或者你的家人。”
陈绵绵耸耸肩,这些并不是她要调查的,而是挑眉看着赵明志。
“咋样,哈力现在跟我全国第一好,你是吃屎呢,还是吃屎呢?”
又到了陈绵绵最喜欢的打脸环节,那些看不起她的人,摆出一副难堪屈辱的表情,心里别提多爽了!
本来陈绵绵以为赵明志也会和大多数人那样,要么抵赖,要么心不甘情不愿地求饶。
结果下一秒,就见赵明志一咬牙,一跺脚就开始解腰带要脱裤子。
“你救了哈力一条狗命,那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刚才还那么骂你,我吃屎也是应该的。
但求你别告诉别人哈,我可以不要脸,我爸爸不能太丢人!”
陈绵绵倒吸一口凉气,看着赵明志要自产自销,娘的,真有人为了实现赌约吃屎的啊?
爷们!!!这才是真爷们!!
“明志,你给老子冷静点,”宋初六被赵明志那疯疯癫癫的样子给气得不行,“你好好道歉,绵绵丫头又不是不讲理的,谁让你真吃屎了。”
说完,还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
就这虎腾腾(一根筋)的德行,和他那个爹简直一模一样。
要不是这孩子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真的都没眼看。
赵明志捂着吃痛的后脑勺,眼巴巴看着陈绵绵,露出个憨厚的笑容。
“是这样么?绵绵同志,”赵明志一改刚才不怕死的样子,摆出最真诚的表情,对着她三鞠躬“对不起,都是我太冲动了,以后只要你开口,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在他鞠第三个躬的时候,陈绵绵赶紧拦住。
再鞠躬,就把她送走了!
“你的歉意我收到了,我也知道你是因为担心哈力,这次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哈力就给我带着,回头等你出来再到我这来取。”
陈绵绵答应带哈力,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宋初六笑得见牙不见眼。
直夸赵明志是好福气,有多少人想把狗子送来给陈绵绵训练她都不搭理。
“宋爷爷,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西北军区以前也有训犬员,但后来资金紧张,加上训练内容不是很科学,最后一批军犬退役后,就不再有新的军犬了这户绢。
赵明志也看过他们训犬,没啥大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