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会使小动作,而且还会演戏。
裴淮玉够一唱一和配合她,把坢坦国使团骗得一愣一愣的。
阿史那摩光太得意了,得意到忽略了这些细枝末节的细节。
阮娇娇给她现场表演了如何演出无食物吞咽动作,悄咪咪道,“用了一点点障眼法而已,我除了第一口和最后一口喝的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而且那酒斗还是裴淮玉给我准备的,看着深而已,也其实挺浅的,而且那酒斗我已经偷偷的拿出来,让人销毁了。”
苏缨无奈的叹了口气,却又真的,为这次有惊无险感到高兴,“你啊,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原来是这样——”
总有些不速之客打断两个女孩子之间的美好,比如阿史那承光总是在不合适的时候出现,他还是那个样子,阮娇娇看着他就穿着一身狼皮,露出那键子肉来,她都担心他要是在中原冷出病来,会不会赖在中原的头上?
阮娇娇确实露出了一点担心的表情,但是并不是在担心阿史那承光本人。
只是很明显的,阿史那承光误会了一些东西:“你这是在担心本王子吗?担心本王子擅自出来会被兄长责怪?放心吧,我兄长现在在焦头烂额地收拾烂摊子,没空管我。”
“二王子,莫要失了礼节,这是宫里,不是你肆意妄为的坢坦国。”
苏缨敏锐地挡在阮娇娇面前。
阿史那承光公然地就在宫殿里向阮娇娇求亲,在她眼里,这和阴谋无疑。
阿史那承光对她的妹妹不怀好意。
这样她如何不防?
阮娇娇倒是没有苏缨想的那么多,她只觉得阿史那承光就是一个见一个爱一个的纨绔子弟,和世人描述他的那样。
她在苏缨身后冒出头来,“二王子,你真的想太多了,我没有担心你啊。”
阿史那承光笑了,“小骗子。”
阮娇娇:“……”
过了好一会儿,阮娇娇又道,“你要是不想向你兄长那样给我磕一个,就稍微的离我远一点,你没见你的兄长那眼神都看起来要把我和我夫君吃掉了吗?你要是真的是他一个忠心的小跟班,你就应该在你兄长,后面好好的呆着,而不是来这里找我私下见面,好吗?”
阿史那承光莫名其妙地被阮娇娇这一番话逗笑,甚至看起来心情非常愉悦。
阮娇娇简直都找不到脑袋。
不知道阿史那承光这个家伙在想什么。
“本王子非常欣赏……夫人,你还是第一个能够在我兄长面前行骗的女人,也是第一个那么让我感兴趣的女人。”
“你等等,行骗的事情,我可从来没有做过,你就算是告状也没用,在中原要讲究中原的规矩,拿出点证据来……”
“我不在乎这个。”
“你不在乎这个,那我们谈另外一个,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有趣的事情,那我向你道歉,是我冒犯了二王子,所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可本王子偏偏要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