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9章 萧恪礼炸毛(1 / 2)最后boss是女帝首页

康令颐蜷缩在龙纹腰带化作的柔软被褥里,凤眸中透着几分倔强与委屈,轻声呢喃:"陨哥哥,什么时候回去?我想现在回去。"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萧夙朝龙袍上金线绣就的龙纹,语气里满是归心似箭的急切。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带着无限温柔:"又胡闹,现在回去你身子受不了,念棠和锦年也经不起折腾。"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龙纹腰带适时地化作暖流,缠绕在她手腕上,仿佛在无声地安抚。

康令颐闻言微微嘟起嘴,像个撒娇的孩童般往萧夙朝怀里蹭了蹭:"好吧,陛下抱抱我,冷。"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嗔,凤仙花染就的指尖轻轻拽着他的衣襟。

萧夙朝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另一只手端起一旁温热的紫薯糯米粥,氤氲的热气在两人之间升腾:"嗯,把衣服披上,朕伺候你用膳。"他舀起一勺粥,轻轻吹凉,才小心翼翼地递到康令颐唇边。"暖和点了吗?"他的目光温柔而专注,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及怀中的人重要。

"暖和了。"康令颐小口小口地喝着粥,苍白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红晕。

一旁的萧尊曜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抱怨道:"父皇,我还是个病号呢,您秀恩爱也顾忌顾忌您儿子啊!"少年眨了眨眼睛,故意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也要吃粥。"

萧恪礼立刻跟着起哄:"我也要!父皇不能偏心!"小家伙抱着萧锦年,一双大眼睛满是期待。

萧夙朝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将剩下的粥递给萧恪礼:"别抢,让恪礼照顾你用膳。"他伸手轻轻刮了刮两个儿子的鼻子,眼底满是宠溺。

萧尊曜立刻来了精神,冲萧恪礼挑眉:"好嘞,萧恪礼,我要吃粥!"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带着兄长的调皮。

萧恪礼瞪了他一眼,嘟囔着:"萧尊曜,你就知道奴役我!"可手上还是乖乖地舀起粥,准备喂给兄长。

萧夙朝佯装严肃地板起脸:"怎么跟你皇兄说话呢?"

萧恪礼立刻怂了,可怜巴巴地望着萧尊曜:"皇兄我错了,不该叫你名字。"

萧尊曜得意地笑了笑,指了指桌子:"倒杯水去。"兄弟俩的斗嘴让病房里的气氛轻松了不少,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洒进来,为这温馨的一幕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

萧恪礼刚将青瓷杯稳稳搁在案几上,转身便听见萧尊曜懒洋洋的吩咐:"二皇子,给本太子按摩。"少年倚在龙纹软垫上,苍白的脸色难掩眼底狡黠,缠着绷带的手指随意点了点自己的肩膀。

"你不要太过分!"萧恪礼瞬间炸毛,凤仙花染就的指尖气得发颤,"自己伤了腹部又不是伤了手!"他怀里还抱着昏昏欲睡的萧锦年,小身子气得一扭,活像只竖起炸毛的幼兽。

萧尊曜挑眉轻笑,牵动伤口闷哼一声却仍不依不饶:"我何时亏待过你?上个月是谁偷溜出宫,被侍卫抓回来时,是谁替你在父皇面前说情的?"他故意拖长尾音,看着弟弟瞬间蔫下去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浓。

萧恪礼鼓着腮帮子,嘟囔道:"没...你憋着什么坏水呢?"

"做兄长的疼你还不成?"萧尊曜慢悠悠往床头一靠,龙纹腰带自动收紧固定伤口,"给哥哥揉肩捏腿怎么了?难不成等父皇封你做太子?"

萧恪礼咬着牙上前,指尖重重按在萧尊曜肩头。"啊行行行,力道合适吗,太子殿下?"他刻意将"太子殿下"四个字咬得极重,指甲几乎要透过绷带掐进兄长皮肉里。

"重了重了!"萧尊曜夸张地痛呼一声,见弟弟慌忙收力,又立刻皱眉,"太轻了!跟挠痒痒似的!"这般反复折腾,直把萧恪礼折腾得额角沁出薄汗。

"恪礼,水烫了。"萧尊曜端起青瓷杯轻抿一口,随即嫌弃地推开。待萧恪礼重新倒来一杯,他又撇撇嘴:"凉了。"

萧恪礼委屈巴巴望向床榻那边,萧夙朝正将康令颐圈在怀中,龙纹腰带化作披肩温柔地裹住她单薄的肩膀。"父皇!你看我皇兄!"少年抱着萧锦年扑过去,小奶音里满是控诉。

萧夙朝低头笑着蹭了蹭康令颐发顶,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你叔叔萧清胄也是朕欺负大的,你皇祖母从来没管过。"他眼底泛起追忆的柔光,"朕有数,小儿子啊你加油。得亏朕是兄长不是被欺负的那个——你皇叔才是,哈哈!"

"看到没?"萧尊曜斜倚在床头,冲弟弟扬了扬下巴,苍白的脸上挂着得逞的笑,"这叫长兄如父。"

萧恪礼气鼓鼓地跺脚:"我不服!我也要当大皇子!"

"下辈子吧。"萧尊曜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龙纹腰带卷起软垫将他托起,"你我才三岁,且等着——"他故意拉长语调,逗得萧恪礼跳脚

萧夙朝抱着康令颐的手微微收紧,望着两个儿子打闹的身影,忽而轻笑出声:"这句话挺熟悉。"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龙纹腰带,恍惚间似是回到了多年前的时光。

话音未落,雕花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萧清胄抱着一摞卷轴阔步而入,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晃。"可不?"他挑眉将卷轴往案几上一放,斜睨着兄长,"你五岁那年抢我糖人,也是这么气定神闲地说"下辈子吧"!"回忆起往事,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我记恨你整整两年,直到你被送去做质子!"

萧夙朝神色微动,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那些在异国他乡的日夜,身上旧伤叠新伤,却连诊治都成奢望的日子,如今想来仍有些隐隐作痛。

萧清胄忽而敛了玩笑神色,郑重向康令颐行了一礼:"请皇嫂安。"他身姿挺拔,眉眼间与萧夙朝有几分相似,却更显温润。

"朕没受多少苦。"萧夙朝轻声开口,龙纹腰带在康令颐肩头轻轻收紧,"倒是你,守在父皇面前,被他又打又骂......"他顿了顿,望向婴儿床的方向,"对了,你还没仔细看过你的两个侄女,抱抱?"

萧清胄笑着摇头,目光温柔地扫过熟睡的萧念棠与萧锦年:"不了,她们睡得正香。臣弟抱得机会还多着呢。"他转身面向萧尊曜和萧恪礼,眉眼弯弯:"哈喽尊曜,哈喽恪礼!"

两个小家伙立刻有样学样,学着方才萧清胄行礼的模样,有模有样地作揖:"见过皇叔!"萧恪礼还奶声奶气地特意加重了尾音,逗得萧清胄忍俊不禁。

"免了免了!"萧清胄笑着摆摆手,上前揉了揉两人的脑袋,龙纹腰带在他指尖化作柔软的流光,缠绕在孩子们手腕上,"你们两个小家伙,可别学你父皇小时候欺负人!

萧恪礼抱着萧锦年凑到萧清胄身边,粉嫩的脸颊皱成一团,活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皇叔,我皇兄欺负我!天天使唤我端茶倒水、揉肩捶腿!"他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控诉里带着十足的委屈。

萧尊曜倚在龙纹软垫上,苍白的脸上挂着得逞的笑,缠着绷带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床头:"那叫历练你,将来治国理政,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他故意拖长尾音,眼底狡黠的光一闪而过。

"你说这句话都不心虚的吗?"萧恪礼气得跺脚,凤仙花染就的指尖微微发颤,"明明就是偷懒!"

康令颐靠在萧夙朝怀中轻笑出声,声音带着几分慵懒:"恪礼,你去问问你小姨,她也是被朕欺负大的。"她想起年少时光,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上学的时候,我有起床气,被闹铃吵醒后,天天踹你小姨房间的房门。"

萧尊曜挑眉看向气鼓鼓的弟弟,龙纹腰带在腰间轻轻晃动:"恪礼,要不试试认命呢?"

"我才不!"萧恪礼气呼呼地转向萧清胄,揪着皇叔的衣角追问,"皇叔,你被父皇欺负了,会不会反击回去?"

萧清胄闻言愣了愣,思绪瞬间飘回多年前。他摩挲着腰间玉佩,语气带着几分追忆:"你父皇没去当质子的时候会。"他嘴角泛起苦笑,"那年选谁去做质子,你父皇给我下了巴豆,我窜了一下午,等我赶到的时候,才知道他已经被带走了......"他顿了顿,目光温柔地看向萧夙朝,"他好不容易回来,再欺负我,我只想着——我哥不容易。"

萧清胄忽而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你父皇二十岁时,按照你母后的提议,接近你皇爷爷博取信任,最后造反逼宫,就是为了娶你母后。"

萧恪礼听得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萧尊曜,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哥,你也会护着我的吗?"

萧尊曜伸手揉了揉弟弟的脑袋,龙纹腰带化作温暖的流光缠绕在两人手腕:"对。"他眼神坚定,"谁要是敢欺负你,先过我这一关。"

康令颐轻轻拨开垂落的发丝,凤眸里盛满温柔,伸手将萧恪礼拉到床边。龙纹腰带在她指尖化作柔软的绸带,轻轻拂过孩子泛红的脸颊:"恪礼,整个六界都知道灵宫背靠青云宗,无人敢欺。"她的声音带着岁月沉淀的韵味,"世人都说灵宫女帝性子软,青云宗女帝狠辣绝情——但没人欺负叶望舒,可不是因为她有多狠绝,是因为朕护短。"

萧恪礼眨巴着大眼睛,似懂非懂地歪头:"母后,你在说什么呀?"

康令颐轻笑出声,指腹轻轻摩挲着孩子的小手:"最近你零花钱不够?"

"够啊!"萧恪礼立刻挺直腰板,凤仙花染就的指尖无意识绞着衣角,"我买了好多好看的糖人,还分给哥哥了呢!"

萧夙朝低头在康令颐发间落下一吻,龙纹腰带化作暖意在两人周身流转:"那你哥跟你母后要钱,挨了朕一顿训,都不肯说你要买书。"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望向萧尊曜的眼神里满是骄傲。

萧恪礼猛地转头看向兄长,眼底泛起晶莹的泪花:"我哥真好,事事都想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