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前去烧船的骑兵回来了,只是只回来几人!”
“什么,人在哪里带进来。”
随见三个全身血渍之人被人扶着走入大帐之内。
那人一入军帐就带着哭腔说道。
“将军,汉军主力已从平遥渡口过河,我们受到了袭击。”
夏侯充连忙问道。
“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们这几个回来,张校尉他们何在?”
“全死了!”
“我们中了汉军的伏击,就我们几个冲出来。”
“汉军有多少人?”
“先头部队不下千骑,在一金甲大将带领之下沿河南下而来。”
夏侯充脸色一变。
“撤,马上撤军回平阳!”
正在夏侯充撤军之时,一路南下的刘禅也碰到了从介休逃出来的汉军军骑。
最先发现他们的是前哨斥候。
看到一人全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一旁的战马也是倒地不起。
一眼尖的小兵率先发现了这人。
“哨长,好像是我们自己人!”
众人打马上前。
“醒醒,你是哪部分的,谁的手下,为何在此?”
那小兵微微睁开眼。
“西岸行进的先头部队,中了魏军埋伏,快报将军!”
那哨长随之给那喂了些水。
“给他上药,我去向将军禀报。”
少时刘禅带着马岱急急而来。
“怎么回事?”
“你们不是在西岸牵制魏军吗,怎么到了东岸?”
那小兵在看到刘禅那一刻终于是忍不住大哭起来。
“将军,我们中了魏军埋伏六百军骑全军覆没,校尉和百夫长他们全部战死了,回撤时,介休浮桥已被对方烧掉。”
“你要为弟兄们报仇啊!”
止此时,刘禅也完全明白过来,送去的军令应是没有及时送到,这些人还是先一步过了河中了伏击。
刘禅一挥手。
“扶他下去休息。”
“马上出发,决不能让这支魏军缩回河东去。”
说着开始引军向前追去。
就在离介休不到二十里处,刘禅的骑兵遇到了魏军哨骑。
双方刚一碰面,魏军哨骑就立即后撤。
直到来到介休城外。
刘禅远远看着介休城的动静对马岱说道。
“伯瞻,这介休城看上去好像没有太多兵马在驻军,不是说夏侯充一部有兵三万吗?”
马岱说道。
“据我们抓到了魏军战俘所说这是夏侯充留下的断后部队,他带着主力向南而撤去了平阳方向。”
刘禅一挥马鞭。
“夏侯充出手极为精准,他敏锐地捕捉到我军主力与前锋之间暂时的联络中断,迅速消灭了我们一部分兵力,得手后立刻撤回。”
“看来此人深懂用兵之法。”
“看来我们要小心行事才行。”
马岱说道。
“夏侯充此人我听说过,不像是如此厉害用兵之人,是不是魏军之中还有其他高人坐镇?”
刘禅说道。
“那会是谁呢?”
马岱说道。
“不管是谁,他夏侯充以为吃掉了我们一支先头部队就万事大吉了,可他决想不到要断他后路的不是这支先头部队,而是陛下派出的弓骑兵。”
“到现在我们都未从魏军口中得到一丝我军弓骑兵的消息,这也能说明弓骑兵是躲开了魏军的哨骑和斥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