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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罗先生，你等等我啊！”老九走的有点远，孙芳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才追上老九。

老九的嘴唇向上翘了翘，顿住脚，“又追上来干什么？上杆子来当丫鬟啊！”

孙芳拼了一口气，喊道，“不是少爷。”

然后双手扶在膝盖上，弯腰喘着粗气。

老九看着孙芳累的样子，眼里透出心疼，轻声咳了咳，“追上来就说这四个字，然后让我看你喘气的啊！”

“不……呼，呼……我不是有意说……呼，呼……你是少爷的，……呼，呼，玩笑话……别当真。”

孙芳呼哧带喘的说着话。

老九突然伸手，拽着孙芳的脖领子把孙芳靠在墙上，另一手撑在墙边，恶狠狠的在孙芳耳边道，“你知道上一个拿枪指着我的人，现在在哪吗？”

“坟头草都比我高了。”孙芳欲哭无泪，后悔死了，她就不应该追上来，命和升官比起来，重要多了。

命都没有了，何谈升官。

看着孙芳如丧考妣的样子，老九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但是声音还是很冷的道，“我们也算认识一场，你说，你想怎么死，我成全你。”

“寿终正寝。”

老九强压住上扬的嘴角，抿了抿唇，继续用恶狠狠的声音说道，“美死你。”

“呜呜呜，我不想美死，就想寿终正寝。”孙芳终于被老九吓哭了。

“诶，我说你哭什么啊？我也没有把你怎么滴啊！”老九被孙芳这一哭，吓得松了手，手忙脚乱的帮孙芳擦眼泪。

“你说要美死我。”孙芳这一哭，泪水跟开了闸一样，大滴大滴的砸在老九的心上。

“我那不是吓唬你吗？那么多人，你拿枪指着我，我不要面子啊！”

“那你还夺了我的枪，把枪拆了不说，还扔了满地，最后你还踹了一脚。呜呜呜，我不要面子的嘛！”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可别哭了，再哭丧尸来了。”

“啊，呜呜呜。”孙芳哭的更猛了。

老九急的抓耳挠腮，想着拿手捂住孙芳的嘴，刚抬起手。

“不要打我。”孙芳吓得捂住自己头，哭的更大声了。

“我不打你。”

回应老九的是孙芳的哭声。

无奈的老九捧起孙芳的脸亲了上去。

世界安静了。

“唔。”孙芳睁大了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老九那张放大的脸。

她被亲了，被少爷给亲了?这什么情况。

“唔唔。”反应过来的孙芳推开老九，“你有病。”

“啊……唔。”刚推开老九，老九又把孙芳压在墙上，头一歪，又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