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有，只要你们拖住，等我什么时候可以做到真正的梦想成真，我就可以救出李牧。”

“咳咳，”芙袖再次吐出一口黑血：“那算了吧，帮我把剑找回来。”她的重剑已经在刚才的战斗中遗失了，不知道飞到哪个地方了。

“好。”钟情答应一声，闭上眼睛，右手一招，重剑无锋就再次出现在了她的手中：“真重啊。”

芙袖接过钟情递过来的重剑，深吸口气，再次取出五块灵石捏碎。

钟情看到这一幕，极其不可思议：“你疯了？这样下去，别管李牧死没死，你先死了。”

“没事，我还能坚持。”芙袖咬着牙，将灵力吸纳进入自己的体内。

随着灵力的吸入，干涸而又千疮百孔的经脉瞬间变得饱满，灼烧的刺痛感不断从体内传来。

钟情伸手想要阻拦：“不要再继续了，这样下去…”

“这样下去或许可以…可以带着牧公子一起去死了。”

钟情看着芙袖，她没有再劝阻，而是问道：“值得吗？”

芙袖一边吸纳灵力，一边看着半空中的激战，如同自言自语说道：“我的出身其实很肮脏，我和钟情你一样，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我所在的宗门，名叫合欢宗，是一个淫乱的地方，宗门不论男女，都沉迷在肉欲之中。”

“我是被师傅带回去的，我的师傅就是合欢宗的老宗主，我被带入合欢宗的时候，只有六岁，宗内的淫乱，让我至今都难以忘怀。”

“我就是在这样的地方成长的，或许我是幸运的，因为我是石女，尽管我身在合欢宗，却也没有多少人关注我。”

“在把我带回宗门之后，师傅就开始闭死关，我是跟着师姐长大的。”

“后来师姐也死了，我成了师傅唯一的弟子，也顺势成了宗门的少宗主。”

“小小的宗门之中，除了情爱还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直到有一天，我和宗门的人一起去到一个洞府，抢夺宝藏机缘。”

“没成想那一日，河水倒灌，直接将洞府淹没。”

“我拼命从里面游了出来，游出水面已经是精疲力尽，当时我看到了牧公子在河边。我想伸手让他去救我，结果他理都没理我。”

“再后来我失去了记忆，变成了牧公子身边一个小侍女。”

“他明明知道，我是合欢宗的人，却从来没有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慢慢的相处当中，不知不觉我却早已是情根深重。”

“但是我却知道我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他，我跟在他的身边，只奢求做一个侍女。”

“再后来，牧公子把我带在了身边。”

“他带我去了很多地方，见过了很多风景。”

芙袖回头看了一眼钟情：“牧公子真的是顶好的人。”

芙袖说完，直接原地跃起，手中的重剑已经凝聚出了庞大的灵力，裹挟着强大的气势，一往无前，直接劈砍在了万法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