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行苟且之事,又害死了皇嗣,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
裴珩出了梅园,一脸嫌恶用帕子擦手,沉着脸吩咐:
“去查清楚,究竟怎么回事。那顾北辰消失不见,是谁送他入宫,娴嫔又为何出现在这里,一五一十地查清后禀明朕。”
他不蠢,冷静过后就知道事情没有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要么是欧阳慎儿被人暗算,要么是她害人不成反害己。
总之,他要知道事情真正的前因后果。
“启禀陛下,娘娘身子忽感不适,还请陛下移驾去延禧宫!”
白芷提着裙摆,慌忙跑来。
裴珩见许青栀身边的丫头慌里慌张的样子,也顾不得其他,将帕子一丢。
“你家娘娘怎么了?”
“娘娘好像是中药了!”
裴珩迅速赶到了延禧宫,径直来到许青栀床前,只看了眼她的模样,就心下微惊。
这般模样分明就是中了药。
唯有男女欢合方可结。
裴珩屏退了宫人。
许青栀脸上绯红,娇面上红唇张合,裴珩伸手去探她额头时,被她伸长藕臂攀住脖颈往下拽。
女子攀缠上来,低头用脑袋蹭着他,呼吸颤抖灼热,裴珩的眼神忍不住幽暗下来,长臂伸展将许青栀圈住压在怀中。
他和许青栀早有夫妻之实,按理说他可以亲自为她解开,可是......
他没有忘记,许青栀还没恢复记忆,他若是再像上次一样强迫她,她怕是会抗拒自己。
正在裴珩犹豫之时,许青栀娇滴滴的低吟变成了难受的低泣。
“夫君......”
嗓音撩人,裴珩忍不住喉间一滚。
许青栀见他还不动手,心想装什么正人君子,忍无可忍地去解他的衣带。
下一刻却被裴珩用手攥住。
“许青栀,你看清朕是谁。”
女子抬眼,眼里春水潋滟,仿佛藏着勾人的妖孽,裴珩喘息加重,几乎克制不住。
紧接着就听女子凑到他耳边唤道:“你是子熙。”
“夫君,子熙。”
“怎么这么好看?”
裴珩微愣:“你......”
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推倒在床上。
看着主动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竟是笑出了声:“喜欢这个姿势?”
床幔垂落,遮去满室春光。
......
事毕,许青栀沉沉睡了过去。
裴珩为她掖好锦被,披着玄色长袍,若隐若现的胸膛上满是新鲜的抓痕。
他嘴角却噙着一抹甜蜜的笑意,步伐轻快,撩袍坐到了主位,伸手接过宫人端上的茶,润了润嗓子,然后才抬了抬眼。
白芷这才开口道:“今天晌午,娴嫔和欣贵人约娘娘出去赏梅,娘娘不喜宫人们跟着,奴婢们只好在宫里等。”
“可奴婢不放心,就悄悄跟了过去。然后就看到娘娘一个人坐在梅园的亭子里,正待上前,就见娴嫔身边的宫女将娘娘扶进了一间屋子里。”
“等那名宫女走后,奴婢见娴嫔和欣贵人迟迟不来,就去将娘娘接了回来,谁曾想,之后竟出了那种事?”
白芷心有余悸,“幸亏奴婢将娘娘带走了,否则真是出大事了!”
裴珩重重搁下茶杯,果然如他所料,这就是针对许青栀的一个局。
刑部抓了欧阳慎儿身边的人,那个月澜经不住酷刑,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就是娴嫔设计陷害许青栀,在茶水和那间屋子里都动了手脚,结果自己去捉奸时却中了催情香,自食恶果。
而欣贵人与此事无关。
除此之外,刑部还在翊坤宫搜到了一封密信。
这封密信与许青栀的身世有关,经由刑部查验,是欧阳慎儿亲笔所写,而白天将裴珩引去捉奸的小太监,正是翊坤宫赵妃身边的人。
一切便明了了,正是赵婉儿和欧阳慎儿勾结,联手陷害许青栀。
最后的结果便是,赵婉儿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欧阳慎儿赐死。
顾北辰削成人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