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线是聂司长，他是我的首长！”

“从我参军入伍开始，我就......”

随着孙少校的介绍。

他加入敌特势力的时间线逐渐清晰起来。

原来，这孙少校，从参军开始，就是聂潜的兵。

因为孙少校年少，天赋又相当惊人，颇像年轻时候的聂潜，所以很受聂潜器重。

从前线，到后勤，聂潜调到哪里，都会想方设法的把他也调到身边。

第一次他知道聂潜做的事情后，胆战心惊，吓得几天睡不好觉！

甚至，都动了去举报聂潜的念头。

可是，在聂潜威逼利诱，各种手段尽出后，最终还是把他拉上了贼船。

有了一次之后，就有无数次。

他做这些事情越来越纯熟，精神上也越来越麻木。

原本泄露军方情报这么严重的事情，仿佛变得像日常吃饭一样简单。

直到今天，姜凡的出现，才再次把他拉回到现实。

“聂潜可有上线？”

听到姜凡的问题，孙少校摇摇头。

“我不确定！”

“我只负责将情报加工，以土特产的形式，运送出去！”

“至于他还有没有别的......同伙，或者怎么获得情报的，我完全不知！”

姜凡点点头。

“司空世家呢？”

“除了司空凌霄，可有别人参与？”

孙少校苦笑道。

“这个我就更不知了！”

“只知道这些情报，是输出给司空凌霄的！”

说到这里，他似乎想起什么。

“对了，今天跟你一起过来的那些人！”

“他们应该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

“......”

良久之后，姜凡看了一下审讯记录。

差不多该问的都已经问完了。

不过为了确定孙少校所说的真实性，姜凡还是道。

“很好！”

“接下来，我会使用精神力量，确认你说的真实性！”

“若验证通过之后，我会为为你申请从轻处罚！”

孙少校闻言脸色一苦。

“能不能不要？”

姜凡呵呵一笑。

“不用担心！不太会对你身体造成伤害！”

“只要你说的全都是真实的，就没问题！”

“正常程序而已！”

......

孙少校的审讯，只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审讯结束，姜凡走出审讯室，费若云当即走了上来。

“有了这个口供，加上此前的证据，我们可以给聂潜和司空凌霄定罪了！”

姜凡微微颔首。

“嗯！”

“这次审讯倒是顺利！”

“不过高压之下，他破防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下面的重点，就要放在聂潜和司空凌霄身上了！”

费若云点点头，问道。

“先抓谁？”

姜凡沉吟一瞬。

“就从聂潜开始吧！”

“司空世家那边，目标已经很明确，司空凌霄的背后必然是司空世家！”

“但是聂潜这边，还有未知！”

“我们就趁着他们双方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先抓了审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