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门生阿广收起了枪,马义如双手叉腰,环视了一圈鲜血淋漓的地下室。
整个地下室,斗龙权等人吓到一句话都不敢讲。
“我大哥在美国那边谈生意,我在家里,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我真的很对不起他。”马义如拿着钞票点上了一根烟,说道。
“从小是大哥把我带大,我一直想给大哥分忧,做点事给他看,拿下海运码头,给他一个惊喜!”
“可是,海运码头迟迟拿不下,自家还出了家贼,谁的问题?”马义如回头看向了斗龙权。
“我,我的...”斗龙权连忙说道。
“来,权叔你过来,你过来看一下!”马义如一把拉着斗龙权的领子,一直把他揪到了那几个被打到鲜血淋漓的内鬼面前。
“这些人,在社团好多年了,有红棍,有草鞋,都是大底,丢脸不?”马义如说道,斗龙权面红耳赤。
“老板你别生气,我查了好几天查了出来,把他们全部解决了...”斗龙权颤巍巍的说道。
“什么叫解决,你告诉我,啊,什么叫解决?”
“一块苹果有了斑点,内部其实早就腐朽不堪了,你出来混这么久,不明白吗,就处理这几个,有用吗,他们不是蓝灯笼,是特么的大底成员!”
“老...老板,你的意思是...”斗龙权吓得语无伦次。
“他们这几个一条线上的,全部给我干掉,就在今晚之前!全部处理掉,一个不留!”马义如说道。
斗龙权一听,整个人脑袋都蒙了。
这几个人,每个人手下都有几十号门生,这一下子一条线全部清理...
“我福义兴不差人,也不差钱,要洗就洗干净点,你出来混这么久,我把社团的事交给你,不需要每次都让我教你做事咩?”
“阿昌!”马义如喊道。
“在,老板!”金毛昌说道。
“我花一百五十万把你从菲律宾保出来,是来香港旅游咩?”马义如问道。
“阿大我知道了,现在就做事!”金毛昌说道。
当天夜里,福义兴除了几个内鬼大底之外,一条线上七十几号人,当天夜里就没了。
我不知道马义如是用了什么方法,总之,那晚在土瓜湾的码头,有人见到老福当夜把船开到深海区,对着海里丢了大半夜的麻袋!
从那之后,我和毒玫瑰,基本上没有再能从老福那边知道半点他们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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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坐在了包厢里,我进去,她脸色很不好看。
“阿月,不是让你去港岛的么,怎么还留在尖沙咀?”我问道。
我和老福在开战,我让她回去岳父那里,她却又回来。
“阿文,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打老福,我无话讲,已经开了头,我知道劝你不回。”
“但是你和毒玫瑰去抢老福的货,你知唔知这几日我成日都睡不着?”阿月问我。
“对不起,我...”一时语塞。
“你这次出海,这么久,你跟我讲,你是不是跟她坐在一条船上?”
“阿泰和花蛇早早就到了,为什么你们在后面迟迟未回?”阿月对我一番灵魂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