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做的已经挺好了,何必……”
“师兄说了,我就忍不住试了一试。”赵日暮表现出少年的好奇与好动。“师兄,你看我画的。”
文里展开纸稿一看,上面是飘零的花瓣,有些聚在一起,有的地方又散开,竟然真的画出一种颓然之感。
“画出了一种若有所失,又若有所得的感觉,看来那些花瓣没有白用。”文里说道。
“我昨日研究洗炼液,正巧就想到了,画这个徽记,倒也没有费什么事。”
“这比我想的好很多,你以后也不必事事都来问我。”
“师兄,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烦倒是有些,不过既然我是你师兄,你来问我,也是应该的。再说我也有所得。并不是不让你来问我的意思。”
“多谢师兄耐心。”赵日暮说道。
“对了,你近日向我请益问题,我忽然想起以前老师跟我说的一件事情,你坐下,我说给你听。”
“师父以前说的事情?那我要好好听一听。”赵日暮说着便坐下了。
“也不必那么拘谨,老师他并不总喜欢训斥人。”
“师父以前训我,我都没有当一回事的。”
“不说这个了,我说老师讲的事情。”文里听了赵日暮的话有些无语,“老师以前说过,教学之中,分可教的部分与不可教的部分,一个学门,如果都是可教的,也许就不是一个深刻的学门,那么师徒相授的意义就不大。”
“师父说得对,我现在也有这个体会,有的东西没法告诉别人。”赵日暮点头,他最近教那些客人,对这点体会很深,有的时候别人懂了,有的人就是悟性更好。
“所以呀,有些不能教的,也不需要太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