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因为太普通了,直觉就越发告诉夜赖,不对劲,这个地方不对劲。
是的,不对劲。在一个突然出现了时间停止的世界里的一个大厦,上面不知道怎么建造出来的公寓式的楼层。
怎么想都有古怪啊!抱着这样的想法,夜赖把这层的两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最后,除了直到这一层的大小远远小于楼下几层以外,基本上也不知道。简直一头雾水的,徘徊了一会儿后,夜赖还是选择去看看楼上是什么样子的。第六层的景色是充满了各式各样的油画,且大多数是像是人的油画像,色彩暗淡,人和触手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好像就是本来如此一样。
应该是光线的缘故,凌晨朦胧的光给这些油画带来了神秘的色彩,看着基本全是由油画组成的世界,夜赖有种感觉,这些油画在看自己。
精致,色彩鲜明,却又莫名显得暗淡的油画,触手在人的下巴上生长着,却没有给观看带来太多的恐惧的感觉,而且有种惟妙惟俏的美感在上面,在凝视着正欣赏他们的夜赖。
“这些是活着的,”
夜赖轻声细语的说道,与黝黑的眼珠直直的对视了一会儿后:“而且应该就是在这里吧。”
他这样的下了判断,这里的违和感的基点就是这些带有生命色彩的油画,它们在活动,夜赖这样的感知到,在这个时停的世界里,它们就和夜赖一样在这里活动着。
“诸位,早上好。”
在油画面前,面带春风的夜赖就像是普普通通的和朋友打个招呼一样的说道,要是正常人看到这些诡异的画面,别的不说,san值肯定是疯狂下降。
油画们开始移动,一个手掌中间长的眼睛,而且手指上有着监狱的爪子,下巴上的触手和脖子紧紧的贴合着,脸上以鼻孔为中心,渐渐的隆起。
夜赖带着好奇的神色和这个像是要和夜赖交流的油画上的怪物,或者说是藏在油画里的怪物面对着面。
“你要和我说什么呢?”
夜赖面带微笑,对着他说道。
手掌上的眼睛稍稍的眨了眨,如同工厂里的老机器艰难的转动了一下齿轮。没有牙齿的嘴巴带着血丝,艰难的张合了两次。
“啊,我可不会哑语啊。”
脸上的笑容瞬间落下,浮起了苦恼的神色,夜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连猜带蒙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