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水之神不着调？”王志纯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已知风神是酒蒙子，岩神是退休老登，雷神疑似是满脑肌肉婆，草神是合法萝莉，没想到水神也是个高手？

“昂，是个很浮夸的神，你见过就知道了。”嫣朵拉扇了扇鳍。

“啧，听你这么一说，感觉还是敬而远之的比较好。”说完，王志纯观察了一下，街道上的气氛有些压抑。隶属于三十人团的官方佣兵们在街上巡视，数量上似乎更加多了。但即使是他们，也有些交头接耳。

“……”王志纯倒是也不太意外，毕竟须弥的神明跑到沙漠里去另起山头，这很难不让须弥人感到费解和不安。转了转眼珠子，“派蒙，嫣朵拉，我们下去看一看，怎么样？”

“咦？”派蒙有些做贼心虚，“下去干什么？”

“首先拜访一下迪娜泽黛，看一看她的魔鳞病有没有什么变化；其次，我要散播一点言论，搅一搅浑水。”王志纯有些恶劣地笑了起来，“你说说，原来教令院给须弥人的说法是纳西妲深居简出，不爱搭理人；如果有人把真相诉说，那岂不是很热闹？”

“哇……”派蒙眼睛一亮，“听起来确实很有意思！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该怎么混进去呢？须弥城的进出登记很严，而且还有虚空终端这个东西。”

“我们可以从排水管道进去！”嫣朵拉有些得意，“这种大型城市，肯定有水利系统来供应饮水，那里应该不会很严。”

“何必这么麻烦，虚空什么的，黑一下不就好了？”说完，王志纯闭上眼睛，发动念力，同时召令草元素力，他在尝试直接连接虚空的本体。

“唔……安全协议？”王志纯沉吟一下，虚空用一种很复杂的安全协议来规定数据的录入，只要错一点，就会暴露；硬要破解的话，会很麻烦。幸运的是，他的体内正好有虚空的研发者。

“大慈树王，还好吗？”王志纯问了一句。

“嗯？有什么事吗？”正在冥想的大慈树王被唤醒，现在她已经能基本上不受来自深渊的禁忌知识的影响了。王志纯将遇到的难题跟她一说，大慈树王一点都不带犹豫的，直接将答案倾囊相告。

“帮大忙了，谢谢。”

“不用道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大慈树王回应道。

破解了虚空的协议后，王志纯直接如入无人之境，俯瞰虚空里庞大的数据。将三人的伪造入城数据录入后，他便一个空间跳跃，和派蒙与嫣朵拉从一个无人的角落绕了出来。

“等一下，派蒙，把这个戴上。”王志纯随手搓了一个和虚空终端一模一样的山寨品，递给派蒙，“我刚刚听到一个事，教令院改了政策，要给每个进城的人都发一只虚空终端。”

“我也想要！”嫣朵拉在王志纯的脸上蹭了蹭，她在撒娇。

“别闹，你戴不了的。”王志纯无语的伸手，将她扒到一边。一个全身上下全是水，凑不出一丁点草元素的生物，怎么会觉得自己能使用虚空终端的？

兜兜转转，吃吃喝喝，每到合适的时候，王志纯总是“不合时宜”地和派蒙、嫣朵拉大声地说“悄悄话”，要么引起别人的兴趣，要么引起别人的辩驳。这时候，便是他输出的时间点了。

但偏偏每当这时候，那些纠正风纪、严肃视听的三十人团佣兵和风纪官就偏偏没了影。原因很简单，教令院这些家伙在工作路线规划之类的事情上高度依赖虚空终端，所以王志纯只需要动动手脚，外加一丁点不太能见光的心灵干扰的小手段（其实和魔神遗怨对人的影响同理），就可以将这些家伙忽悠开。

“说起来真有意思，为什么教令院还如此依赖虚空终端？”结束了一次扯淡后，王志纯吐槽道。

“哦？怎么了？”派蒙疑惑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唔，确实啊，纳西妲在虚空上的操作能力应该远胜于教令院，出于保险起见，他们不应该再依赖虚空的。”

“这里面似有猫腻。”嫣朵拉锐评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