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杀害你的妻子刘玉兰?”面具男子的问题如同惊雷一般在马国远的耳边炸响,让他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听到这句问话,马国远连忙解释道:“是这个疯婆子无理取闹,她把我逼的没有办法了,我当时失去了理智……我才失手……失手杀了她,我不是故意的啊,请你把我交给警察吧,他们会理解我的。”
就在面具男子的话音刚落之际,那台原本静止的电锯机器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突然疯狂地旋转起来。
伴随着刺耳的嗡嗡声,那锋利的锯齿如同恶魔的獠牙,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寒光,缓缓地朝着马国远的身体逼近。
眼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电锯,马国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他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一阵惊恐的呜咽声,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啊!不要!求求你!”马国远终于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那声音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厉。
然而,面具男子对他的哀求却无动于衷,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你撒谎了。”面具男子的声音平静得让人害怕:“接下来,你还有两次机会,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为什么要杀害自己的妻子?”
马国远瞪大了眼睛,满脸绝望地看着面具男子,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了。
在这台恐怖的电锯面前,任何谎言都将无所遁形。
“我说,我什么都说!”马国远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他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我说完,你给我个痛快,不要折磨我了,我求你了!”
面具男子微微点头,算是答应了马国远的请求,“没问题,我陈忠向来言而有信。你现在就把你杀害妻子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记住了,说错一个字,你就会生不如死。”
“我说,我现在就说!”马国远满脸惊恐地看着面具男子,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那天晚上,我喝完酒回来,就看到刘玉兰正在带孩子。我当时肚子饿了,就让她去做饭。谁知道她一听我让她做饭,立马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着我破口大骂!”
马国远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她不仅骂我,还问我要钱。我哪里拿得出钱啊?她就说那是房子装修的钱,她想把阳台装修得采光好一点,所以存了两万块钱。厨房的防盗网都已经拆了,就等着看个好日子动工!”
“那装修的钱到底去哪儿了?”面具男子的声音冷冰冰的,让人不寒而栗。
马国远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低下头,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出去找女人,花……花没了。”
面具男子听到这句话,突然冷笑一声,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迈步上前,抬起脚,狠狠地踢在了马国远的下身。
就在那一瞬间,一股强烈的剧痛如汹涌的波涛般袭来,马国远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到了极限,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进去一般。
紧接着,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从他的喉咙里喷涌而出,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毛骨悚然。
而与此同时,在直播间里,观众们的反应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瞬间爆发了。
无数的文字如雨点般砸落在屏幕上,每一条都充满了愤怒和谴责。
“妈的,这个畜牲!居然把老婆用来装修房子的钱拿去找女人,简直就是人渣!这种人就应该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都不足以解恨!”
“我要是黑夜判官,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他的命根子给割掉,看他还怎么去风流快活!”
“真是越看越生气,像黑夜判官这样的正义之士,就应该再多一些!只有这样,这个世界上的坏人才会无所遁形,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们漂亮国也非常需要黑夜判官这样的英雄啊!什么时候他能挥动他那把无情的镰刀,将那些万恶的资本家们都一一铲除呢?他们这些人,都该死!”
就在这个时候,技术科会议室里一片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屏幕上。
张小凡紧盯着这一幕,突然转过头来,看向坐在旁边的叶默,若有所思地说道:“叶队,你看这个陈忠的审判方式,我怎么感觉跟你审讯犯人时的方式有点相似?你们都拥有测谎的能力,而且都在不遗余力地追寻事实的真相。”
叶默听了张小凡的话,摇了摇头回应道:“我那是正规的审讯,是为了查明真相,维护法律的公正。而他这种行为,完全就是滥用私刑,这两者怎么能相提并论?”
张小凡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叶默的观点。
他继续将注意力放回直播画面上,只见画面中的马国远在面具男子的逼问下,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等到马国远稍微缓过一口气来之后,面具男子紧接着又抛出一个问题:“那两万块装修房子的钱,到底是你的还是你妻子的?”
马国远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
面对那近在咫尺的电锯,他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是……是刘玉兰一边带娃,一边教舞蹈辛苦赚来的。”
面具男子继续追问道:“这么说来,这个家,你根本就没有拿回来过一分钱,对吧?”
马国远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声音。
面具男子见状,加重了语气,厉声道:“说出来!”
在面具男子的威压下,马国远终于结结巴巴地承认道:“我……我赚的钱,都……都自己花了,家里头用的钱,都是刘玉兰挣的。”
听到这句话,面具男子忍不住了,他走上去掐着马国远脖子道:“你自己不往家里拿钱,还把刘玉兰装修房子的钱偷去找女人了,你这个畜牲,你可真是坏的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