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我爱怎么管怎么管,你管得着?”闫解成话音未落,一记风声便已贴面而过,何雨柱抬手就是一拳,砸在他胸膛上,打得他倒退一步。
“你再说一遍?”何雨柱声音低沉得像滚雷。
院子里有了动静,不少邻居探出头来,但都只是小声议论,没人敢多话。大家都知道闫解成这人什么德行,也知道何雨柱说一不二,脾气爆,却极讲理。
“行,你有种。”闫解成捂着胸口,冷笑连连,“你给她撑腰是吧?我告诉你,柱子哥,别以为你干几天食堂就了不起了,老子要真跟你撕破脸,你也落不了好!”
“你尽管来。”何雨柱不动如山,目光如炬,“但从今天起,她的事我管了。”
闫解成冷哼一声,重重地甩门而去。
娄小娥站在门里,身子还在发抖。何雨柱转过身,看她低垂的眉眼,眼中一片红肿,额角还有一道未退的淤青。
“他多久了?”他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却带着克制的怒火。
“挺久的……”她声音轻得像风,“从……结婚没多久开始的。”
“你为什么不说?”
她眼睛微红,“说了又有什么用?大家都怕他,我又不是亲戚,谁会帮我……”
“我会。”何雨柱的声音铿锵,“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来找我。”
娄小娥鼻子一酸,终于再也忍不住,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却不敢哭出声。她从未想过,在这座人心冷暖参差的小院里,会有人为她说一句公道话,更不敢想,竟是何雨柱。
她站在那里,像一株枯萎的草,却忽然感觉到有了阳光。
何雨柱没有再说话,只是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递过去:“擦擦吧,别让人看见了,以为我欺负你呢。”
娄小娥接过手帕,那是老式的白布边,还有些洗旧的褶痕。她轻轻擦了眼泪,低声说:“谢谢。”
何雨柱望着她那双微微泛红的眼,忽然心中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怜悯,或者更多的是不甘。这个女人,不该活得像条狗。她该有自己的尊严和光亮,而不是被埋进闫解成那双脏手里。
这天之后,四合院风向悄然改变。没人再敢在何雨柱面前议论娄小娥,闫解成也暂时收敛了些。可他那双藏在眼皮底下的狠意,却并没有散去。何雨柱知道,这事远没有结束。他在等,等一个机会,把这条毒蛇彻底拔掉毒牙,再也不能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