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凌辰送到酒店之后，马建林叫住了将要离开的唐欣：“小唐，你之前有和凌辰沟通过他如何打算的事情吗？”

唐欣想了想：“之前倒是问过那么一嘴，但他也没有给明确的答案。”

“而且我觉得，凌辰写，好像不是为了赚钱。”

马建林眉头一邹：“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唐欣道：“我给他说我们开给他的优惠条件的时候，他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激动的样子。”

“个月他拿那么多的稿费，和我聊天的时候依然表现得很淡定。”

“而且，你想，一个为了钱的人，会在诛仙那么火的时候，连续断更三天吗，而且是在他完全有时间写书的情况下断更的。”

马建林愈发的愁眉不展。

颜强到：“我记得他还开直播，我们也都看了，那真实逗那群读者玩啊，可读者还真就喜欢他这样。”

“你说他不为钱，那还为了什么？总不能是为名吧？”

马建林到：“为名，花这时间写一百多万的，还不如好好想想，再写一篇岳阳楼序，黄鹤楼序。”

他忽然想到什么：“小唐，这凌辰以前知不知道你是女的？”

唐欣一愣：“应该不知道的吧！早些时候我去接他，他还说一直以为烧烤是个抠脚大汉呢！”

那就应该不可能是为了唐欣。

马建林也没了头绪。

颜强忽然道：“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为了文社？”

马建林思索片刻：“很有可能！通过那天的直播，不难看出他和文会的仇怨，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也许早在写这本之前，他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切。所以，在文社成立之后，他第一个找的，就是我们。”

颜强苦笑：“他这是把我们架在火了呀！”

唐欣道：“如果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对我们没有任何损失，我们干嘛不答应他呢？”

马建林也没有责怪唐欣的僭越：“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费尽心思把我们绑他的战船，肯定是有所图的。”

“而且，和文社合作，就等于是把文会得罪死了。”

颜强道：“就是不知道这个文会，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前景光明。”

马建林道：“如果没有凌辰，精阅早晚有一天会被别的平台代替。如果凌辰跳槽了，那么精阅立刻就会被他所在的平台代替。”

“其实，我们根本就没得选择！颜助理，通知大家明天召开董事会吧！”

颜强点点头。

马建林道：“好了，都回家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