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休想骗我,五竹叔亲眼目睹你被杀。”范闲冷冷地说道,“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小少爷,她就是小姐!”突然从天而降一个身着玄衣的风发少年,他的双眼被一根白条蒙住。
他的年没有时间的沧桑,千年不变的依旧是双眸上的白条,没人见过他的眼睛。
“五竹叔!”范闲更惊讶了,五竹叔早就知道了。
“闲儿,就算所有人都骗你,五竹不会骗你!”花楚玥走向范闲,继续说道,“你三岁的时候与若若在儋州形影不离,有一次摔了跤却没有哭。”
三岁时的事,谁会记得?范闲依旧不愿相信。
“你十岁的时候趁管家洗澡时拿走了他的衣服,让那管家羞愧难当!”
“你十五岁的时候在儋州,还偷偷去看王大婶家闺女洗澡……”
“停!”范闲拧着眉,盯着花楚玥,“你怎么知道?这些事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
花楚玥苦笑:“闲儿小时候点点滴滴娘都知道,一天跑几趟茅厕,吃几碗饭,有时候娘觉得你根本不像三岁小孩儿,但从小没有娘实在可怜。”
在场的人都在听话楚玥娓娓道来。
“我在虚空飘浮了二十年,本以为再无机会与你想见,却不料一次机缘,我附身到了北齐花楚玥的身上,我又活了!”听上去很诡异,花楚玥注意着大家的反应,除了范闲还在思忖以外,似乎所有人都接受了这个神奇的故事。
范闲不是不信这个神奇故事,而是没办法接受自己的娘长得比自己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