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看看阎子陵不由嘀咕了句:“这就是你所说的‘才能浅薄’?”
“二公久经沙场,这番计谋,信手拈来毫不费力,在下只不过是勉力而为之,怎不可谓才能浅薄。”阎子陵笑道。
正说到这里,有一匹胭脂马飞驰而来,远远高呼道:“子陵,快随我回去。”
近了,只见马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身量高挑,竟足足有七尺(174㎝),杏眼桃腮,白衣飞扬,是个难得的美丽女子。
走近了,见那女子提一把方天画戟,警惕地看两眼关张,招手道:“你快过来,外头那么乱。”
关羽叹道:“果真是,是温侯之女。”
那正是吕布之女。
张飞讶然道:“我记得你,你叫什么来着,怎的一下子忘了。”
那女子眉目闪过一抹愁容,拱手说道:“此前之名,早已弃之不用许多日子。子陵之母名讳与我大约一致,不可冒犯。母亲叫我只用女子小名,然女子之名,不便告知,二公见谅。”
阎子陵好笑道:“山中猎户,也知你吕莺娘之名,怎么如今不豪迈起来了,来。”
他一伸手,吕莺娘毫不怀疑,便走马靠近,手中的方天画戟也挂在了得胜翅勾之。
“来将乃是用刀名家,你不可冒险,”阎子陵拉下她的小手,回头说道,“二公自可作战,待得胜之时我写一封信,使人寻找,请他们下山便是。”
吕莺娘小声道:“家父与刘皇叔有宿怨未结!”
“世间安有不大度至此的玄德公,往后高顺自去做他该做的,我还与你们住在一起。”阎子陵拍拍自己的小短腿,“成年后,大事再与夫人计较,请玄德公作证,自要你我心愿以偿才好。”
吕莺娘惊喜不已连忙点头如小鸡啄米,毫不羞怯道:“子陵是大丈夫自当做大事,我自会与别人相谐。”
张飞哈哈大笑,道:“你这姑娘比吕布痛快,他不是个好汉子。”
遂连忙请甘糜二位夫人车仗入城,关张二人依计而行。
进城后,阎子陵见小城破败不堪,但不过三五千军卒却形容悍勇,乃赞许道:“虽不足以为百胜之师,亦可为虎狼之军也。”
甘糜二位夫人见他虽年少,然气度非凡,安步当车,从容不迫,心中便生惊讶。
早在一旁听了半晌的孙乾简略说过阎子陵劝和关张、筹谋赚蔡阳所部之事,到县衙门外,二位夫人连忙下车,从容拜谢。
甘夫人泣道:“若非有先生,二叔三叔怕不得见皇叔之面也。”
她可不是真的小户人家的女子,知书达理十分有一番气度。
糜夫人更是巨贾之女,既深明大义又雅量非凡,那是个烈性的好女人。
她再拜谢道:“我不敢强留先生这样的大才,只盼皇叔有福分,能得见先生,必可谓大慰平生。”
阎子陵长袖一挥避在一旁,与吕莺娘道:“莺娘不可失礼,甘糜二位夫人与皇叔自乱世中相携相扶,于乱军中守望相助,与你家诸位夫人一般,都是乱世中的苦命女子。”
吕莺娘乃回拜,遂暂且两方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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