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觉得很欣慰。

另一边，听了瑶瑶如此纠结的回答后，刻晴却是重重点了点头，摆了摆手，笑着道：“没事，你不用多说，姐姐不会让你为难。”

话音一落，刻晴抬头仰望着万里晴空，喃喃道：“既然他真的来了，我也得去找凝光那个女人商量一下后续的安排了。”

“刻晴姐姐在说什么啊...瑶瑶好像不太明白唉...”

“没事，瑶瑶你忙吧，姐姐得先走了。”

正如刻晴往日的性格那般，在留下这句话后，她便火急火燎的离开了，丝毫没有给瑶瑶反应的机会。

小家伙挠了挠头，抱着那本《仙家典仪》，嘀咕道:“真是奇怪...难道刻晴姐姐也知道剑君大人的事情？”

...

天衡山。

此山坐落在璃月港的西边，行若尖锥，又海拔极高，传说为移宵导天真君所留，乃是仙人护佑璃月的见证之一。

山巅的高峰之处，苏白与一位青衣女子席地而坐，面前则是一坛老酒，还有两盏古杯。

给面前的佳人斟满后，苏白便叹息一声道：“早就知道我要来？”

面前的女子笑道：“留云那家伙，老早便给我传音了。”

“她那人你知道的，喜欢聊天，而且藏不住事...”

苏白一时失笑，这确实是那位留云真君的风格。

望着面前的红颜，他则是感慨道：“五百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呢，歌尘。”

“你不也一样。”

歌尘笑了笑，随口便道：“对于仙众而言，五百年的光景，却也只是一瞬，算不得什么。”

她举起酒杯，直接自饮了起来，倒是毫不顾忌任何形象。

这一幕看在苏白眼中，心头有些复杂，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倘若真生性洒脱，又怎么会在自己消失后离开绝云间，化为老妇的样子，每天看遍这红尘之事。

倘若五百年真是白驹过隙，眨眼而过，又怎么会放弃自己最喜欢的音律之道，如此枯坐...

这时，面前的歌尘却又道：“你不用说什么，很多事情我从留云那里已经知道了。”

“我也不怪你，虽然少了一位知音论道很可惜，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是没经历过。”

苏白为她再度斟满，认真道：“这一次，绝对不会再不辞而别了。”

“不管是你还是留云。”

“不想让任何人伤心了。”

这话让面前的青衣女子睫毛微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