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知道吗?爸虽然平时不愿多说话,但心里明镜似的,你想干什么,爸一眼就看穿了。”
“爸,我就是想问问你关于文刚叔的事儿。”
“你说许文刚啊,为什么突然想起问他?”
“没什么,就是在我的记忆里他一直对咱们家都格外的照顾,非亲非故的,小时候的事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他跟您和我妈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单身?我从来没听他提起他家里人的事,他的老家在哪里?”
“你一下问了这么多问题让我怎么回答你啊?”
“那您就跟我讲讲呗,把您知道的都告诉我。”
“你干嘛对他的事儿这么感兴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爸~我能有什么事儿啊,就是好奇嘛,您快说嘛!”
“具体的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那好像是在零,零二年吧,对,那时候你刚升了小学三年级,有一天,你妈突然带他到家里来,说是在路上遇到抢钱的,是许文刚帮忙抓住了那个抢劫犯帮你妈拿回了包,他说他没有家人,房租又到期了,正在找房子,你妈就热心的打劝他暂时住到咱们家里,等找到房子后再搬走,我刚开始不太愿意,刚刚认识,又不知根打底的,一个陌生的大男人住在家里,但我又说不过你妈,只好让他在家住了下来。”
“那后来呢?”
“后来?他在咱们家住的那段时间每天把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还经常带着你出去玩儿,晚上还给你辅导功课,慢慢的我也觉得这个人不错,渐渐的关系就拉近了许多,直到他搬走后还经常的上咱们家来,也帮了咱们不少的忙,这种关系就一直保持到现在。”
“那您知不知道他还有些什么朋友吗?”
“没见过,也从来没听说过他有什么朋友,但奇怪的就是,他的门路却好像很广,比如说我和你妈的工作调动,给你安排的学校等等,都是他托关系给咱们办的。”
“您是说您和我妈调动来本市是文刚叔帮的忙?”
“恩。”
“为什么要来本市呢?是谁的主意?”
姚建国看着姚琴没有说话,他心里在想,这孩子到底想知道些什么呢?还是她想起了什么?这么多年了,那件事一直被隐藏在了她的心底,也许是因为刺激太大,医生说她是选择性的失忆,对那件事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件好事,毕竟孩子那时太小,又受了那么大的刺激,如果真的忘了,那再好不过了。所以,这么多年来,他和于芳谁都没有再提及当年的那场灾难。
“爸,想什么呢?您还没回答我呢!”姚琴迫切的盯着他。
“哦,你刚才问我什么?”
“我问您和我妈为什么要调动工作?以前在山东不好吗?”
“你妈想换个工作环境,最主要的还是为了给你找个更好的学校,我们这才决定来这里的。”
“哦。”
“那文刚叔为什么也会来这里?我记得当时咱们刚到这里不久后,他也来了,好像住的离咱们也不远,是吧!”
“这个我也没问,不过我倒是听到你妈给他打过电话,好像是她建议文刚来这里发展的,当时我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