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璟有些激动，握着笔的手也有一些微微地颤抖，方璟放下笔，揉了揉眼睛，压制住内心的狂热，静下心来又仔细看了看试卷。

记忆一点一点从脑海里涌起，方璟的大脑轴承越转越快，他的耳旁响起了剧烈的心跳声。

还是有一些不对！

方璟看出了一些端倪，虽说整张试卷的相似度和自己记忆里的基本吻合，当时有一些题目，方璟清晰地记得自己并没有接触过，最明显的地方就是那一篇小阅读。

方璟心想，就算选项一样，那顺序呢？方璟记不太清，说不定会和自己当年的那场考试有所差异。

方璟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好在自己当年在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暑假，曾经在新闻上拜读过几个学霸的高分作文，如今虽说谈不上完全记下来，但其中一些金句方璟印象还是颇深的。

方璟在试卷上稍微打了一下草稿，就开始在答题卡上奋笔疾书，才四十分钟的时间，方璟就完美地写完了一篇作文。

方璟长舒一口气，检查试卷的同时静静地等待着交卷铃声的响起。

“叮铃铃，考试结束，请考生有序离开考场。”广播声和铃声同时响起。

“好了，停笔，都先出去，等我们把试卷收完才可以进来。”监考老师敲了一下桌子喊道：“赶快，赶快停笔出去。”

方璟放下笔，走出了考场，原本寂静的校园也霎时间热闹起来，仿佛一个天然的大熔炉。

方璟抬起头望了望天空，觉得有些晃眼，他深吸一口气，搓了搓手，想起了言诺，她现在不知道在家里干什么呢，可能又是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吧，自己曾经向她许下的豪言壮志，也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考的怎么样，小璟。”方璟刚一走出学校，方国就在学生的洪流中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儿子。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方璟跨上后座：“好了。”

“下午考什么？”方国一边骑着车，小心地避让人群，一边问道。

“考数学。”方璟答道：“下午三点开考。”

“嗯，好好考。”方国点了点头：“回去吃个饭，再好好休息一下，你妈肯定都在家里等急了。”

······

下午三点，方璟进入考场。

打开试卷，方璟从头到尾，每一题都仔细审阅，一道道压过去，虽说有那么几道压轴题仍是不太会，不过应该要拿到分的，方璟都确保自己已经拿到了。

一场数学考试下来，已经杀死了方璟无数脑细胞，他疲惫得就想躺回自己的床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下。

第二天的上午，理综如约而至，方璟做得很顺，一气呵成，除了中途被一两道物理题卡了一下外，其余的基本上都被方璟很轻松地解决了。

明明是两个半小时的考试时间，方璟一个半小时就已经差不多写完了，方璟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又干脆检查了两遍。

至于第二天下午的英语，那对于方璟来说更是手到擒来，毕竟一整本牛津英语高阶词典可是印在自己的脑海里呢，这使得方璟做题目的感觉就像是小学在做看图说话一样简单。

伴随着最后一道铃声的响起，方璟长舒一口气，他明白，自己的高中生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