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湘看了一眼荀药,淡淡地说:“不想听。”
荀药:“……”
两人在崖顶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就在荀药眼神中的光亮渐渐暗下去的时候,听到肖湘的笑声,道:“我说我不想听,你就不说了吗?我开玩笑的。”
荀药眨眨眼,琥珀色的瞳孔中倒映出肖湘明媚的脸。
“你不是一直很奇怪,为什么我今年不过二十多岁,而身上这毒也有二十多年吗?准确来说,这个毒是比我的年龄要大的。早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这个毒便已经种下了。”
肖湘若有所思,但并没有说出来,只是静静地听着。
荀药一心陷入了回忆之中,并没有看到一旁听故事人的想法,自顾自地接着说。
“你也知道,我门毒门中人自打先辈创立之时便立下了规矩——不医一人。其实江湖上明面上流传是,我们看轻人命,不愿救治。事实上,是因为先辈们早已看清了人性。”
“毒门中人从小便于毒物打交道,经过我们的手卖出去的毒药不计其数,且有着无色无味、发作快、救治难等优点。”
荀药感受到说到自己家毒药的优点的时候,肖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