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惊讶?是不是没想到,薄亦琛在我这里只是一个工具?”
看着时浅吃惊的表情,薄父嘲讽的笑了起来。
“你应该听说过,薄亦琛的哥哥薄锦年吧?他是我爱的女人生的,当然,那个女人不是薄亦琛的母亲,我要薄亦琛做一个给薄锦年铺路的工具,反正话都说到这里了,让你知道也无所谓了,怎么了?是不是接受不了?知道薄亦琛以后什么都没有,所以想要想你姐姐一样感觉找个下家了?”
说着,薄父的眼底满是鄙夷。
时宛与唐家的事,他也多少知道一些,毕竟这些事在上流圈层早就被当做笑柄传开了。
在薄父看来,从小和时宛在时家一起长大的时浅,并不会必时宛好到哪里去。
听着薄父这样嘲讽自己,时浅的心底并不觉得气愤。
她气愤的是,薄亦琛一直一来这么敬重的父亲,一直以来都只是把辛辛苦苦工作的薄亦琛当做一个工具。
她无法接受,她那么爱的那个男人,那个优秀的男人,在他自己敬重的父亲那里,只是一个工具!
她眼底渐渐地充满愤怒,看着薄父的眼神也没有了以往的尊敬。
“薄父,你是亦琛的父亲,所以我还尊您一声伯父,我真是没想到,您居然是这样的人。”
“亦琛一直一来都敬重你,可你却只是把他当做工具?他那么优秀,公司,被他打理的那么好,你觉得,凭你带回家的那个私生子,能够和亦琛比吗?亦琛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儿子,你想要亦琛给那个人做工具,做垫脚石,你做梦!亦琛绝不会是任何人的工具,任何人的垫脚石,哪怕这个人是他的父亲,是他的哥哥,也不配!”
说到最后,时浅也越来越激动,连着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我觉得,作为一个父亲,该做到的责任您都没有,亏亦琛还一直敬重你,您有没有想过,你到底配不配得上亦琛口里的那一声父亲!”
周围的人都因为时浅的声音而看了过来。
但因着那里的人是薄父,薄亦琛的父亲。
所以众人全都没敢靠近,只在远处窃窃私语的看着这边。
薄父被时浅这样责骂一通,他只觉得自己脸面都丢尽了。
今日被薄亦琛责骂就算了,现在还被时浅当着外人的面在公众场合责骂,他只觉得心底那股气快要把自己给气晕过去。
感受着周围的目光,他知道再待下去,自己老脸都要丢完。
愤怒的看着眼前的时浅,而对方也毫不惧色的直视回来。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还不是为了不让薄亦琛失去薄家的资产,所以在这大放言辞?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就一日也别想进薄家的门,我不可能会承认你这种女人,做我的儿媳的!”
说完,薄父愤怒的甩了甩手,不再看时浅,转身就离开了。
看着薄父离开的背影,想到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时浅的心底倒是无所谓。
反正她爱薄亦琛,她自己知道就好了,不需要别人相不相信。
……
房间内,看着薄母一脸失望的盯着自己,薄亦琛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无比的难受。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母亲就不能考虑考虑自己的感受。
“母亲,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不能没有时浅,你明明知道,我离开她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幸福,快乐了,为什么你明明知道,却还是要这样逼我,难道你就这么不希望我幸福,是吗?”
薄亦琛绝望的看着薄母,大声的质问着。
看着他眼底的绝望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怨恨,薄母的内心惊了惊。
好像,把他逼太急了……
薄母心底慌了。
她相信自己绝对没有看错,刚才她就是在薄亦琛的眼里看到了怨恨。宝来balaishi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