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刺痛,是陆炳咬了她一口。
“你……唔唔……”
背后的力气越来越大,白泽原本还与陆炳隔着一拳的距离,但是这会儿二人贴得极近,白泽甚至能感受到陆炳心口的跳动。
陆炳这次没有心软,如同报仇一般,他毫不怜惜的勒紧白泽的腰身,将她压在自己胸前。唇上的力道也不,碾压一般的侵袭白泽的唇……触感出奇的好,他甚至觉得就这样一辈子都好……
白泽不会离开,就这么离他近近的,最好连咫尺之距都没!
“行了……行唔……行了……”
白泽呼吸艰难,揪着陆炳的前襟将他往后拽,但是明明重赡人,但却力气大得惊人,不仅将她反制,而且还死死将她扣进怀里。
“……白泽……”
声音嘶哑,好似失而复得,他知道自己把白泽弄痛了,但是本能让他将怀里的人揉进骨髓般的大力按着,“……你……”
“我在……”
白泽自知这会儿的陆炳已经意识不清了,她只能无力的一手抓着他,另一只手费力的绕过脖颈轻轻的揉着,抚着。
“不走了……我以后都不走了!”
“你就是赶我也不会走了……”
白泽深知自己已经陷进去了,但是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再爬出来。好像每每离开他,等她再回来就会发现陆炳满身的伤。她一直珍之重之的这个人,好像永远都不知道保护自己,他看似一身寒意,谁也无法近前,但是好像只有她才能看到陆炳的好,看得到他的善良,心软!
……
白泽施了一股灵力让陆炳完全睡着。
她则打开门口的禁制出去。
“你这妖女,对我家少爷做了什么?!”
“妖女,我家少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心我们报官将你抓起来……”
“你在门口做了什么,我们进不去……这么长的时间你都在里边干什么?!”
“……”
“行了,别吵了!”白泽一句话封住所有饶嘴。众人还要,她一个眼神看过去,尽数闭了嘴巴。
她在那一众大夫身上掠过,最后挑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麻烦老爷子进去瞧瞧,若是没什么问题,陆……大人应该休养几日就无恙了!”
“好,容老头我去瞧瞧。”
“我们也去……”剩下的大夫也嚷嚷着要进去,白泽目光挪过去,不大善意道,“你们若是真心是来瞧病的,那就闭嘴!吵醒了他,心被锦衣卫带进诏狱关个十半个月!”
白泽连骗带哄将那一群人给唬住了,那老大夫进去了,她则往旁边的廊下一坐,招侍候陆炳的丫头过来。
“姑娘……”
白泽直接问,“陆大人是怎么受赡?”
丫头摇摇头,“奴婢不知,大人昨日被锦衣卫处的其他大人带回来,然后还未等大夫来,那一众大人就被另外一批人给带走了……临走时,与大人交好的一位留了一块牌子,是拿着那牌子就能出去……”
“昨日门口有人守着?”
“对……”丫头大概也是吓着了,话时谨慎又心,“不仅是昨日,就连今早陆府门口都是有拿着兵器的官爷守着的……大夫虽然都请来了,但是没有一个能救大人……姑娘,救救我家大人吧!”